縣令查不到原因又不想丟臉,只有遷怒牢頭讓他滾蛋,牢頭立馬收拾行李在第二天帶著家人消失,從此歸隱山林過上普通人的日子。
“阿爹,我想吃冰糖葫蘆!”
趙二郎剛剛回到家裡,就看到胖閨女伸出小胖手討要冰糖葫蘆吃,他只覺得牙都疼,不是心疼錢啊,他是心疼胖閨女那一口的牙。
每隔兩天就吃一串糖葫蘆,再好的牙齒也扛不住這麼造啊,雖然說小孩子以後會換牙齒,但是沒得換牙齒的時候已經一口的蟲牙。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寶寶,你已經長蟲牙了。”趙二郎抱起胖閨女,講“真的不能夠再這麼吃糖了,以後七天才可以吃一串糖葫蘆。”
小春雅一張小胖臉頓時蔫了吧唧,連冰糖葫蘆都不讓吃了,這大熱天的怎麼熬啊?
“我買了涼皮,咱們今天中午就吃涼皮吧。”姜氏還炸了一點花生米,煮了一點肉沫,拍了一個黃瓜。
“外公,吃飯啦。”小春雅站在視窗大嗓門一喊,半條村子的人都聽見了她的聲音。
“來了來了。”薑湯從屋子裡出來手裡還拿著新做的草蜢,這兩個月太閒了就做了一些小玩意哄哄孩子。
“阿孃呢?”
“她回去看舅舅了。”姜氏對舅舅田保很不待見“今天早上舅舅託人遞的訊息,說是他的孫子又病了。”
“真嘟假嘟?”連小春雅都不相信田保的說詞,舅公慣會找理由打秋風,無恥沒有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