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蛋是一個慫包,被趙二郎和趙五郎一頓打腳踢之後,以為自己的身世秘密已經曝光了只有承認。
趙富貴氣得發抖,當年他媳婦在縣城裡倉促生孩子,由於難產生下孩子才三天就過世了。
他哪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養大了二十年的兒子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而且這個假兒子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這幾年偷蒙拐騙故意想氣死自己好霸佔家產!
送官!必須把這個禍害給送官府,如果他熬過這一波疫情還能夠活下去,以後不是蹲大牢就是去挖煤窯。
解決了驢蛋,趙北父子心情愉快的返回家中,走院子講話聲都壓到最低,孩子們都在堂屋睡覺呢。
“阿爹,這是二兩銀子。”趙二郎掏出幾塊碎銀子,講“買今年咱家服役的名額……”
“老二,你這敗家子。”趙北生氣“有錢留給孩子唸書,咱們村家家戶戶哪個需要花錢去買名額?這麼多年來不是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嗎?”
“阿爹,您年齡大了……”
“我今年才四十五歲,還能再幹幾年。如今有了牛,地裡的活輕鬆一半,怕什麼服役?就算是你老子幹不了,還有老大、老三,老四,老五,幹半個月的苦力,沒啥!”
“阿爹說得對,小春兒和小秋兒天生聰明,要念書,要科舉,趙家的希望就壓在小秋兒的身上。”
趙大郎進“誰家四歲的娃娃能夠想到在縣學門口下棋,誰能夠把一盒棋子賣三十文?”
趙三郎的玩具短短十天時間就賣了三兩多的銀子,讓家裡的人大為震撼。他們辛辛苦苦的種麥子,種大豆,扣去各種稅賦和必要的開支,最後一年到頭頂多剩下十兩銀子。
十天三兩銀子那是什麼概念?那是一夜暴富,那是祖墳冒青煙!
家裡的大人一致認為小秋臨有一個天生聰明的腦瓜子,絕對是讀書的好料子。
“大哥,如今我有了騾馬車可以去遠一點的地方做生意,我打算帶五弟一起去,一來路上有一個幫手,二來五弟學過幾年的武藝。”
“老五的身手在村子裡也是浪費,你帶他去做生意也好。”趙北講“多掙一點錢,以後給小秋兒做學費,我聽說唸書是很耗費錢的。”
“二哥,我聽苦叔說大業今年的法令修改,家裡邊只要有一個人考中秀才,不僅可以免除名下二十畝田地的賦稅,還擁有一個免除服役的名額。”趙三郎講“侄子那聰明的腦瓜子,也許不用十年時間就考中秀才一飛沖天呢。”
自從趙三郎做的玩具賣得好價錢,家裡的大人對兩個雙胞胎迷一般的自信,如今知道騾馬車也是因為雙胞胎的原因得到的,更加認定他們天生聰明無人能及。
為了讓孩子有一個豐富的童年,趙二郎說什麼都要等到孩子六歲才讓他們去唸書,對,不是一個,這兩個娃一起送去唸書。
小秋兒估計不會反對,小春兒肯定哇哇叫不想去上學,趙二郎覺得自己要好好找一個脾氣溫的和夫子,不要動不動的就拿戒尺打學生的手掌心,有一個脾氣暴躁的夫子簡直就是學生的噩夢。
回到了宅院,幾個人說話都壓低聲,堂屋裡,小孩子們都在睡午覺。
看了看天氣,趙三郎和趙四郎回了自己的宅子,休息半個時辰,就該去麥地裡看看。
趙三郎和趙四郎共用一個院子,格局都是一樣的,兩間青磚大瓦房和一個耳房,搭棚做了一個廚房。
杜氏在屋裡做針線,她和趙三郎生了兩個兒子,大慶今年三歲,小慶今年才一歲,小孩子穿衣服不拘什麼顏色,村子裡的孩子個穿上有顏色的衣服還沒有幾戶呢。
趙三郎回來看了杜氏放在桌面的小裙子,講“我怎麼有點眼熟呢?這是小春兒的衣服吧?”
“二嫂說小春兒又胖了,衣裙都撐不下,這衣裳還是七分新的丟了多可惜,我拿來改一改,給小慶做兩身衣服。”
杜氏講“小春兒比小秋兒胖了一圈,小秋兒才吃了一個小粽子,小春兒能吃兩個。”
趙三郎嘴角一勾,他在姜家住了兩天就看出了一些門道,小秋兒是故意養胖姐姐,怕她被人給拐走了。
那位明月公子也是故意的養胖小春兒,用意恰好相反,他不想小春兒被別人拐走。
小春兒沒心沒肺的,她更喜歡和羅小妹一起玩耍,小秋兒有些吃醋了,總是不動聲色的去搞破壞。
“當家的,你歇一會兒,到時候我會叫你的。”
不管麥綽子是不是像小春雅說的那麼神奇,可以肯定的是比鐮刀要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