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東單純以為眼前的女孩就這麼傻，只為了百姓而著想，她不由得感慨道，“你可真傻。”
當個大好人有什麼用，沒有實力也一樣會被人欺負，幫助過的平民又不能讓自己實力增長。
千月歡有些發愣，傻？她不覺得自己傻啊？她明明很聰明的說。
“但這樣並不妨礙你成為我的學生，莫歡，只要你能夠成為我的學生，你可以獲得更多的好處。”比比東說道，她還是不肯放棄。
千月歡苦笑道，“教皇冕下，莫歡成為你的學生還不夠格，實話實說吧，最開始的時候莫歡是不能修煉的，只是一個普通人，但在機緣巧合下摘取到了仙草才有修煉的可能，只是天賦極低，魂環年限只有短短的十年。”
“我想在兩年後參加民間個人積分賽，拿到前往神蹟的名額，只有這樣我才配成為教皇冕下的弟子。”
千月歡滿眼誠懇，讓比比東感到一陣動容，忍不住上前觸碰千月歡的臉。
“乖孩子。”
“你不必向外人證明什麼，成為我的學生，沒有人敢欺負你，相反，他們還得處處尊敬你，討好你。你現在就可以選擇成為我的學生，現在就可以享受這些榮華富貴，又何必去吃那些苦，去想著向外人證明。”
千月歡並不是想向外人證明什麼，她只是不想與比比東有太多的牽扯，她想還完比比東的生育之恩後直接離開就好了。
千月歡想了很多，日後的修煉她只能靠吞噬同類，必定會走上邪魂師這一條道路，在將來，或許她和武魂殿就是處於對立的關係，有些感情早點有個了斷比較好，這樣日後也不會受其困擾。
況且她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時候死亡，面對系統，千月歡已經死過了一次，下一次，她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
堪比神只的系統，千月歡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她現在能做的只有蟄伏。
“教皇冕下，我們做個約定吧，兩年之後，如果你不嫌棄我的實力，不厭惡我的身份，不怕我會給你帶來的那些麻煩，還想認我做學生，那莫歡自是欣喜，自是同意。”
千月歡想，或許不用兩年，等比比東知道自己的身份後就會開始厭惡。
比比東看著千月歡堅定的目光，良久，她嘆了口氣，“我明白了。”
比比東知道無論她再怎麼勸說，千月歡都不會改變主意。
比比東將腰間的一塊令牌給了千月歡，銀令牌上面雕刻的是武魂殿的圖案，最中間寫著“教皇令”三個大字。
比比東解釋道，“這是教皇令，見到此令如見教皇，有了這塊令牌，你以後也能少了一些麻煩。”
見千月歡不太想收下，比比東又補充了一句，“你不是說要掃除武魂殿的劣勢力嗎？那你拿上這塊令牌，做事也能事半功倍。”
聽到這，千月歡這才收了下去。
“教皇冕下，我”，千月歡還想說些什麼。
比比東伸出手按住了千月歡的唇瓣，溫柔笑道，“不用說那麼多感謝的話，也不用叫我教皇冕下，就叫我老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