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月問道:“大海,此話怎講?”
李大海說:“我這幾天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可是思來想去也沒有找到別的答案,只有現在我說的這個才是最合理的解釋。你們要是有不同的見解,可以反駁我。”
“其實阮長老早就想去燒了那西龍山龍脈,但他又不好自己出手,於是便把我們帶到西龍山。他明明知道有我們這些誘餌在山上,敵人必然會放火燒山,這樣一來他們就會自毀龍脈,而不用把責任擔在我們身上。”
“當然阮長老也是為了我們仙門以及我們南國好,他的出發點絕對是好的。”
梁明月說道:“我看師父未必有這樣的心思,只不過是湊巧發生罷了。”
李大海說:“哈哈,我只是閒來無事說說而已,可別當真哈,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譚曉問道:“安然大哥,現在我們要去哪裡?”
李安然想了想,說道:“現在咱們去到邊關旁的小城,在那裡安頓下來,然後等候時間一到就馬上回國了。順便在那裡修煉,大海也要養傷。假如敵人追來,咱們就提前回。”
譚曉問道:“但算算時間,咱們出到國外歷練還不滿一年,我們可以提前回去麼?”
李安然說道:“也不一定要滿一年,我們是可以提前一個月或者延遲一個月回到仙門都可以。而且咱們只是跨過了國界,要從那裡回到朱帝山仙門,得還要有二十日的時間,一般不會乘坐仙鶴或者大雕,還得走路或騎馬。”
譚曉點了點頭說:“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何逍遙說:“安然大哥,你準備好,到時候去到小城我就教你如何衝督脈,看能否在回山之前解決這個問題。”
李安然點了點頭說道:“有勞你了,逍遙。”
在一個小鎮的客棧裡,譚曉去找何逍遙,剛進到房裡的時候說:“你房間裡怎麼一股藥味。”
何逍遙說:“我是個大夫,有藥味很正常。”
譚曉說:“這股藥味平常沒有,今天很特別。”說完像小狗一樣,鼻子到處亂嗅,聞到何逍遙的身上說:“你擦了藥!”
何逍遙說:“你是小狗啊,這樣都能被你發現。你比那尋血獵犬還厲害!”
譚曉說:“我哪有小狗厲害,你怎麼將我跟那些畜獸來比?我只是比較關心你才發現。怎麼搞的?受傷了麼?”
何逍遙說:“沒什麼大礙,是李大海受傷那天,不過我.沒有大海兄嚴重,而且我當時施展的石牛神功二重,只是敵人出招的時候我剛好換氣受了點傷。”
譚曉說:“讓我看看哪裡受傷。”
何逍遙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不太方便。”
譚曉說:”喲,這回跟我說這些男女授受不親!我那天病了,你不是照樣解開我的衣裳給我施針麼?”
何逍遙說道:“那怎能一樣?我是個大夫,為你治病是天經地義,你又不是大夫,我也不需要你幫我療傷,所以就不必了。倘若你是大夫能給我治好,我脫光衣服都沒關係。”
譚曉說:“大夫就可以看女子的身體,那女子就不可以看回大夫身體,那得多虧呀!”
何逍遙笑道:“那你虧就虧了,能怎麼樣?下輩子投胎做大夫吧。”
譚曉說道:“哪用得著下輩子投胎,你教我就行了,這樣我又多了一個理由可以跟著你。”
何逍遙說道:“我自己都沒到達那個水平,還沒出師呢,不可以收徒。”
譚曉說道:“我看其他人下山歷練,個個都好好的,春風得意地回到仙山上,像下山遊玩了兩年回來一樣,咱們這一隊卻個個都受過傷。”
何逍遙說道:“只要留得青山在,留得性命在,其餘都好說。咱們這一隊不是最慘的,南峰蔡天文那一隊,四人下山只有兩人活著,這一輩子都要記著這件事情,心情定是鬱悶。”
譚曉說道:“這倒也是,咱們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何逍遙說道:“更何況咱們下山來的人,現在除了安然大哥,其他人全部都升了一個星級,這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譚曉說道:“我倒是不抱怨。哎,你什麼時候給安然大哥通第八脈?“
何逍遙說:“過幾天去到西雲小城安頓下來,就開始給他通脈。”
譚曉說道:“會順利麼?”
何逍遙說:“希望順利,我也不知道,因為我與李大海是有點不一樣的。但安然大哥修煉如此辛苦,而且他進入六星已經有兩三年了,應該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