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橋口才是正對著雲州的,與之隔江相望。橋口的背後就是北雲城,相隔大約五百多里。
橋口其實並沒有著名的大橋,這裡江水比較緩,適合停放船隻。此處有水寨,將士們住在船上搖晃較少,相當平穩。
何逍遙和譚曉走了兩天才回到橋口。一來,他們也不是很著急,因為李大海等大部隊不會如此神速過來。二來,一路上也需要探查。
因為要沿著江邊而向東,所以路程更遠了一些。
如譚曉所說,橋口停放了大量船隻,有數個水寨,防守特別森嚴。
軍營水寨十里外已經開始警戒,設有暗樁,距離水寨三里就有明樁把守,閒人勿近。到了軍營周圍,已用柵欄圍著,重兵把守。
這些普通的軍士,當然難不倒何逍遙和譚曉。
就連譚曉也沒有想到的是,這水寨中最大最漂亮的船上住的居然不是主將,而是普通的軍士。
這樣一來,放眼望去船有數百艘,如何能分辨出主將在哪裡呢?
何逍遙說道:“咱們也不用著急,遇到了適合的機會,咱們便可以殺了主將,倘若沒遇上,咱們進行探查即可,不是必須如何如何。”
譚曉說道:“這個當然,我只是在思考如何能找到主將。至於要不要殺他,這個不是我最想知道的。”
何逍遙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來兵法也是遇到難題的時候要習慣思考,久而久之就會變得熟練。
過了一會兒,何逍遙說道:“按照你剛才之前在燦城所說,只要有別的大事情發生,例如有敵人來進攻之類的,主將必有所動。如果我沒有猜錯,到時出現令旗,只要在令旗周邊找,必能發現主將。”
譚曉轉過頭來深情地望了一眼何逍遙說道:“逍遙哥,你真是神人!”
何逍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只是隨口說說,要是說得不正確,你千萬要告訴我,不能讓我夜郎自大沾沾自喜。”
譚曉說:“不,你確實說得很正確。只是咱們不是有備而來,手頭上沒有兵也沒有船,估計要做出大動靜來,需要詳細的計劃和充足的準備,現在咱們就先不做了。”
橋口也探聽了兩天,然後向東走向白子城,只需要一天便到達了。
譚曉說道:“這裡,不知道會不會遇見你的老熟人,咱們還是易容改裝吧。”
何逍遙撓撓頭說道:“什麼我的老熟人,是說那個惡女宋伢美嗎?易容改裝,正有此意。”
譚曉說:“我只希望你能牢牢記住你和那宋伢美是敵人。倘若在平時那就算了,但是現在暫時不可以對敵人惺惺相惜,這會成為兵家大忌。”
何逍遙點點頭說道:“我自會分得清孰輕孰重。”
兩人進了白子城之後,到了傍晚出了城往西營而去。
由於之前的秦未言被殺,西營已經重新換了主將領,名叫做白林光,由他統帥白子成大軍,一共三個營,一個是西營,一個是中營,一個是東營。東營也就是在黃湧的船廠。
所以這個白子城也是相當重要的,與江北城並駕齊驅。
由於白子與南國相當近,所以這裡的守衛非常森嚴,畢竟這裡歷來有名將駐守,而且離敵國近,之前又發生了主將被刺殺的事情。
尤其是糧草,已經分為一小屯一小屯分置在各個營寨,由重兵把守,而不是集中在一兩個地方。
正因為有了上一次血的教訓,才讓他們如此謹慎安排。這樣一來也確實讓南國難辦了,想要燒糧草不易。
事實上不僅白子三個營是這樣放置糧草,就連南國有一些軍營也開始這樣化整為零儲備糧草了,因為南國也被龜山的修士燒過糧草。
大家的手段都是很類似的。
連續探了三個營,都是防衛森嚴,而且甚至不知道主將在哪個營帳,一時無計可施,只得返回雲州。
返回雲州的時候,距離離開已經是近十天的事了。
雲州仙廟已經收到長寧仙廟的訊息,說李大海眾人已經到達了長寧,休息一天,預計三四天後到達雲州。
雲州將軍府已經將具體日期通告了各方,等李大海等人一到,馬上舉行大會商討應敵之策。
譚曉則去找到李安然,說想與李將軍先行一見。
李安生將軍相當忙碌,可是李安然開口,便也答應與譚曉見面。
譚曉先是將探查北岸幾個城與軍營的動靜和防守的細節說了。
李將軍點了點頭說道:“如此說來,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