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哈哈一笑說道:“安然大哥說笑了。”
譚曉、梁明月也剛剛在長岸海邊學會了游泳。
張芷茹說:“今天的參觀到此結束,待會我再帶你們去吃飯,你們以後可以在食堂吃飯。”說著每個人分發了一個臨時的名牌,可供在講學堂的食堂取飯吃。
張芷茹說:“如有時間,我便會與你們一起吃飯,會提前通知你們。如果到了吃飯時辰沒有收到我的通知,你們就自己去打飯吃,招待不周啊,畢竟雜務纏身。”
李安然說:“上了六星,都是有職務的,這在貴仙門與我朱帝山仙門都是一樣。我上了六星之後,也是雜務纏身,修煉的時間大大減少,好在現在下山歷練,我反而可以勤加苦練。”
張芷茹說:“安然兄,你就記得修煉,別忘記了歷練並不是讓你天天躲在客棧或者仙廟裡修煉。”
李安然哈哈一笑說道:“知我者,莫若張副堂主!”
張芷茹說:“明天一早,辰時,你們便可以在講學堂裡旁聽了。你們要是能在十天裡聽到有用的功法或者一些小方法可以直接練,我們並不禁止。”
蓬萊仙島本就有心提攜朱帝山仙門,畢竟蓬萊仙島也知道朱帝山仙門是一個正派的仙門,鋤強扶弱、為世間主持公道。只是因為經歷了重大變故,實力減弱了,世道反而變成了衛西山和玄北國龜山作威作福,在世間橫行霸道。蓬萊仙島雖然實力強勁,但是孤掌難鳴,因此只有趕緊提攜朱帝山仙門。等朱帝山仙門強大起來,便足以與衛西山和龜山相抗衡,讓他們收斂起來。
但是不管如何,都得要有莫大的格局,才會將自己派的功法向其他仙門的人公開。
當然了,講學堂公開的課堂也是大多講得比較基礎比較初級的一些功法和技巧,與聚元谷公學館裡的差不多,比較適合四星以下的修仙弟子學習修煉。
不過五人的運氣似乎不太好。去到講學堂之後,在最後一排加了五個位置旁聽。
等到開始講授的時候才知道,今天講的居然是五山大法!
譚曉悄悄的說道:“他們也是修煉五山大法嗎?我還以為五山大法只有我們朱帝山才有。”
李安然輕輕地說:“五山大法是各個門派都有修煉的,所謂天下功法出五山,很早就有這樣的說法。雖然我也不明白為何這樣說,但是據說四大仙山都或多或少有修習五山大法。咱們既然來了,不管怎麼樣都得認真聽一聽,不能失禮了。”
其餘四人只好平心靜氣聽講。
這五山大法剛剛講的是第二部,這些內容歷練隊五人都聽過,而且很熟,一個早上並無所得。
然而下午更加,下午居然是講文化,講文學詩詞。
李大海終於明白為什麼蓬萊仙島的人如此有書卷儒雅氣質。原來他們除了刻苦修煉功法還勤讀書,書卷氣息撲面而來,能無氣質嗎?
李大海見識雖廣,但是對於詩詞歌賦不是很熟,只是淺淺學過。
何逍遙也沒有深入學過,他倒是對詩詞歌賦挺有愛好,能出口成章。只不過因為沒有良師教導,所以對於詩詞歌賦,學得不全面。
譚曉、梁明月則中等,不好也不差。
晚上的時候,張芷茹又來請眾人吃飯,她哈哈大笑說道:“怎麼樣,第一天旁聽,沒什麼收穫吧!哈哈哈……”
李大海說:“張副堂主取笑我們了!我們倒是無所謂,就當做是溫故而知新,然而安然大哥一個六星的修士去聽五山大法第二部,可真是委屈了他。可是我們想不到安然大哥反而是我們五人之中聽得最認真的一個,真是了不起!”
張芷茹笑了笑,說道:“他那人就是那樣子,書呆子,一個什麼課都愛聽,什麼功法都愛刻苦研究。太不分輕重,不會研究捷徑。”
李安然擺擺手說:“唉,大海,哪有盛讚自己師兄認真的,應該謙虛一點。”
譚曉眼珠一轉說道:“張副堂主,我看安然大哥這樣也挺好,有安全感。一旦認定了一樣東西、一個人,就不會再改變。”
張副堂主說道:“看來你們安然大哥在仙門裡也受不少仙子喜愛。”
李安然連忙耍手擺頭說道:“沒有沒有,哪裡的事,我天天不是忙於雜務,就是關在房裡修煉功法,認識的人不多,別人也不太認識我。不信你問問他們幾個年輕人,在歷練之前有聽說過我嗎?”
眾人搖了搖頭,除了李大海說道:“我還是聽過安然大哥的,只不過也不多瞭解。”
梁明月也說:“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