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數籠罩在紫色雷光中,呆呆的站在原地那些熔火騎士的注視下。
一個十分普通的熔火騎士身上忽然綻放出了翠綠色的透明光翼,以一個十分恐怖的速度,向著上端飛去。
她手中的那對十分別致的綠劍散發出來的波動,十分明朗的告訴了他們,這是屬於熔火騎士的特殊力量。
也是他們平時燃燒的生命力的外放表現。
還未等他們心中浮現對這濃郁生命力的好奇,就見到原本是純紫色的天空之中,先是出現了一個橫貫天際的x字,隨後綻放出了一朵翠綠色火焰鑄成的花朵。
這朵翠綠色的未名之花,向著外側噴射著火焰,而那火焰彷彿長著眼睛一般,向著那些零星的,沒有被雷電貫穿的蟲子發起了攻擊。
這翠綠色的火焰宛若蟲子的剋星一般,只要被沾到的蟲子瞬間就瓦解的一乾二淨。
也就是他們一愣神的工夫,天空中的紫色雷電,以及那翠綠色的火焰盡皆消失不見。
就好像從未出現一般。
這原本需要他們去填線,不知要做出多少犧牲的小型蟲群,僅僅只是幾個呼吸間的工夫,就被全部消滅了?
這樣的事情,對於已經算得上久經沙場的熔火騎士們來說,就像是幻覺一般。
甚至在吸入真蟄蟲的致幻粉末後,也想象不出這樣的場景。
這個藍色的女人,與這個穿著裙子的熔火騎士,就像是人型的殲星艦一般。
生靈,真的能強大到這種程度嗎?
十分貧弱,幾乎不會用命途能量的他們心中如是想到。
也就只有久經沙場,經驗比較足的熔火騎士親衛v型,代號為ar-1368的騎士,鼓起了自己的全部勇氣,向著流螢與黃泉所在的區域緩步走去。
這一條大概只有一百多米的道路,對於此刻的她來說,有種難以言喻的難熬感。
走了不知道多久,或許好像才十幾秒?
這位親衛團的騎士,終於是走到了流螢的面前。
而流螢也是在此刻結束了變身,用著十分平靜的目光注視著對方。
“你好,ar-1368,好久不見,我是ar-,我們曾經在一個訊號很差的平原上見過一面,那時候我還主動褪去了裝甲,試圖吸引總部的通訊。”
見到對方似乎被自己的表現的嚇到了,流螢便主動地向著對方打著招呼,並試圖從對方身上喚出一點點回憶。
ar-1368在聽到了這話後,也是解除了變身,她十分仔細地看著面前的面容過分熟悉的少女,愣了好幾秒後,才輕聲地開口說道。
“那一次是不是還有一個戴著眼鏡的騎士?”
她的聲音之中滿是謹慎的意味,一副生怕自己說錯什麼的樣子。
“嗯。”
流螢輕輕地點了點頭。
而在流螢點頭的時候,這位親衛團的騎士,臉上浮現了濃郁的不可思議。
根據她算不上久遠的記憶之中,那時候的三人分明只是三個再普通不過的騎士罷了,而現在其中一人此刻竟然能爆發如此強大的力量。
“我要怎樣做才能像你一般變得這麼強,雖然現在的蟲群相較於最開始要少了很多,但是我總有感覺,它們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麼。”
她一點都不避嫌地向著流螢討要著變強的方法。
畢竟大家都是為了泰坦尼婭女皇為戰的熔火騎士,大家都變得這麼強,才能更好地守護住這個帝國。
聽到這話語的流螢,注視著對方,良久,才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的那個方法,可能複製不了。”
說完,她還看向了一側的黃泉。
要不是因為繁育命途的元價值極高,對一般的虛無有一定的抗性,說不定在那時候,她也邁入了自滅者的行列。
“你可以認為這是個人意志的湧現。”
黃泉在這個時候補充了一句。
聽到了這話語的ar-1368也是瞬間浮現了幾分困惑。
個人意志的湧現,這樣的一個詞彙應該出現在一個熔火騎士身上嗎?
他們可是為了戰鬥而生的兵器,倘若是個人意志的湧現的話,那豈不是選擇背離了泰坦尼婭女皇?
但現在的她還是在為泰坦尼亞女皇而戰。
ar-1368有些搞不明白,不過她隱約感覺到了一點,那就是她肯定不可能變成這麼厲害了。
“對了,眾議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