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通話音未落，人就已經來到了無盡汪洋之上。
正是他斬殺蛟龍之處。
目光掃過四周，天空中飛鳥滑翔，大海上浪濤起伏。
四處張望，沒尋見蛟龍屍身。
“一頭巨大的八爪怪魚把蛟龍拖去大海深處了。”
聽到空吾獸這話，明通詫異的問：“這裡也沒有人啊。您是如何得知的？”
空吾獸說：“飛鳥和游魚告訴我的。”
聽到這話，明通才下定了決心，要好好的瞭解一下空吾獸到底有多少手段。
“尊上，記得您說過，領域能力非你所長。難道作為究極生命體的你們，也存在個體之間的差異？”
“和你們人類個體一樣，大體相同，有輕微區別。”空吾獸說。
“相同的是，我們都具備運用空間法則的能力。”
“不同在於，有的只能粗淺的運用法則。比如我們經常使用的短距離空間移動就屬於此類。”
“有的更高深一點，比如我經常帶你出入四維空間。以及我和你說過的，可以帶你進入其他位面就處於此類。”
“法則運用的大成者，他們可以直接增加或降低緯度。”
“什麼意思？”明通皺眉問道。
空吾獸說：“舉個例子，如果現在有人把我們所處的空間降維。這個空間裡的所有東西都會被直接壓扁。”
“即便是天道真聖也無能為力。只能在二維空間裡乖乖當紙片人。”
“而增加的話就是讓這個緯度不再受時間約束。只要有能力抗住法則反噬，就能去往其他時間段。”
聽到這話，明通久久不能平靜。
他甚至覺得。延續了無盡歲月的文明時代，即將迎來它的終章。
不過到底是繼續往更高方向發展，還是歸於虛無？
或許就掌握在他們這些擁有元空令的人手中。
突然發現，歷史上從來沒有關於此類存在的記載。
明通問：“尊上。你們族群也是從靈氣誕生之初就存在了嗎？”
空吾獸回答道：“我們的出現，比你所知的任何生物都要晚。”
“第一隻空吾獸是何時出現的，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會超過五年。”
“至於我，按照你們無極星的演算法。時至今日，我也只存在了五十三天。”
“啥？”明通張大了嘴巴。
“五十三天？”
他可一直以為無所不知的空吾獸，是個不知存在了多少歲月的老怪物。
空吾獸說：“我誕生於虛無之地。有一股力量指引我來到了這個位面。”
“來到這裡後，我突然就覺醒了靈智。並知道了一些關於自己的資訊。”
明通沉默了一會，嘆息道：“造物主太神奇了。”
“尊上，那除了對空間法則的運用程度之外。空吾獸之間還有什麼明顯的區別嗎？”
明通必須對空吾獸有充分的瞭解。
因為他已經明白：他真正的對手，是那些被其它空吾獸選中的人。
知己知彼。
不說百戰百勝。起碼能多些應對手段。不至於像遭遇秦夢瑤時那般無力。
空吾獸說：“其他的無非就是能力和性格的差異了。”
“至於我的能力，你幾乎都見識過了。”
“雖然我無法像其他空吾獸那樣自成空間，給宿主巨大的靈力增幅。”
“但我自信，一般空吾獸也不具備我這樣精妙的治療手段。”
“條件允許的話，我甚至可以直接把血肉之軀改造成真靈之體。也就是你所熟知的大道真聖。”
聽到這話，明通如同撥雲見日，茅塞頓開。
難怪當初空吾獸放著帝尊級強者不要，選擇了自己。
是啊，意志是可以堅不可摧的。只是被一碰就碎的肉體凡胎侷限了。
而空吾獸的真靈之體則剛好可以彌補這一缺陷。
原來這就是他口中的讓低階生物變得完美……
把空吾獸說的這些知識一一消化後，明通又四下裡看了一遍。
見周圍沒人，便把身上衣物都收入納靈之中。
他可不想看到花大價錢置辦的行頭，一天都沒穿到晚就出現損壞。
也不問空吾獸附近有沒有強大海怪，明通直接跳入海中。
他現在需要戰鬥。
要驚心動魄又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