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他突發奇想的告訴林梅,說要親自過來給周玉芹看病,林梅以為張鐵柱是為了去看李雲妹的,雲妹是個好姑娘,所以林梅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只是試試嗎……”李雲妹原本有點激動的,但聽說只是試試,她又失望了。
“哎呀,別浪費時間,走,去和你媽說說……”
看到李雲妹還在猶豫,張鐵柱再次拉著李雲妹就朝周玉芹的房間走去。
周玉芹的房間有些昏暗,因為長期有病人在,房間裡充滿了草藥味,和一種不知道是什麼的難聞的味道,總之讓人很不舒服。
連張鐵柱這種長期給人看病的醫生,進去之後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憑他的經驗,這是一種重病人的氣味,因為長期沒有活動,才會出現這種發自身體的味道。
“媽,鐵柱來看你了……”李雲妹走到床邊輕喊了一聲。
“鐵柱?”在李雲妹的幫助下,周玉芹奇怪的慢慢翻轉身體,看著眼前貌似熟悉,但又記不起的年輕人。
“媽,就是林梅姐的師弟……”
“哦哦,鐵柱,對,是鐵柱……”
周玉芹終於認出了張鐵柱,這野小子小時候經常往她家裡跑的,但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差點就記不起還有這個人了。
“鐵柱啊,你怎麼很長時間不來了啊……”周玉芹問出這句話,張鐵柱和李雲妹兩個人同時滿臉通紅了起來。
“伯母,我去了外地打工,這剛剛回來就來看你了……”張鐵柱走過去,連忙拉住了周玉芹乾枯的手。
周玉芹因為長期癱瘓在床,身體已經嚴重的虛弱,手掌乾枯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了,但手臂上卻有些浮腫。
張鐵柱拉著周玉芹的手,本來是想試試自己的腳底板會不會自然反應產生熱流,但是讓他失望了,自己腳底板上的那個印章圖案竟然一絲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