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一個人不敢跟著陌生人走,所以叫上了劉石頭提上藥箱跟自己一起過去。
兩個人坐在武能舉的車裡,快速的朝著鎮裡駛去。
一路上武能舉幾乎不剎車,在山路上,上下顛簸著前進。
林梅坐在後面緊抓著座位,非常的擔心,但也不好讓著急的武能舉開慢點。
車子總算是到了鎮裡,停在了私房菜館的門口。
武能舉連手剎都來不及拉,衝下車就開啟後車門,請林梅出來。
林梅也很著急,急匆匆的下車,跟著武能舉朝樓上走去。
這時劉一村專家醫生,還在給武小媚檢查,但怎麼檢查都找不到原因,再怎麼都無法喚醒武小媚。
武能舉帶著林梅和劉石頭急匆匆的走進房間,馬上說道:“林醫生,你快點看看,看看我女兒怎麼了。”
發現女孩子眼睛緊閉,臉上帶著一點點黑氣,林梅就知道情況不妙了。
林梅走上去,立馬翻看武小媚的眼睛看了一眼,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又急忙坐下來給她把脈。
林梅雖然比不上張鐵柱,但也是正宗的中醫高手,基本功非常紮實。
這時她捏住武小媚的手腕,閉著眼睛靜靜的感受著。
越是感受,林梅的眉頭就越是皺的更緊了。
這種狀態自己似曾相識,在十多年前就曾經遇到過。
當年父親在森林裡撿到師弟的時候,師弟張鐵柱就是這種狀態。
也正是因為救師弟,自己才答應了那個無恥的老傢伙的條件,吃下了他給的巫藥,從此不能和男人在一起,否則兩人都會暴斃而亡。
“武老闆,這種病,我可以用針灸喚醒,但,我也救不了她……”
林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當年發現張鐵柱的時候,父親就是用銀針把他喚醒,卻無法救他的命。
最後小小年紀的林梅遇到那個老傢伙,並且勇敢的答應了那個老傢伙的條件,才讓師弟的小命得救了。
所以林梅判斷,既然武小媚也得了這種病,那一定是某人下的手,對方也一定是有所企圖的。
“求求林醫生,先幫我喚醒我女兒……”武能舉立馬說道。
看到自己的女兒躺著一動不動,武能舉連死的心都有了,不管如何都想馬上讓自己的女兒醒過來。
“好,我試試……”
這時林梅讓劉石頭開啟提在手裡的小藥箱,走過去取出兩支銀針,用酒精棉小心的消毒。
林梅沒有內力,沒辦法用張鐵柱那種特殊的辦法消毒,所以只能用這種最普通的辦法。
消毒結束之後,林梅走到武小媚的身邊,微微閉眼的回憶往事,回憶曾經父親的扎針手法。
這種特殊的病,就算是中醫高手其實也是沒有辦法救治的,但恰好林梅曾經見過父親給當時嚴重昏迷的師弟扎針,所以林梅正好懂得。
這時她張開眼睛,站在武小媚的腦袋旁邊,拿著銀針緩緩的朝武小媚的耳根後面紮了進去。
那麼長的銀針,一直朝耳根後面的大腦之中扎進去,直到只露出一個針頭才停了下來。
這時她又轉到了另外一邊,用同樣的手法,在武小媚另外一隻耳根的後面也紮了一針。
這樣的扎針手法,不但是把武能舉嚇了一跳,連站在一邊的劉一村專家醫生也嚇了一跳。
他雖然是西醫,但也曾經見過中醫扎針,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扎針方法。
“你,你這樣太危險了吧,搞不好會傷到腦子,到時候會對病人不利……”劉一村連忙說了起來。
他自己雖然沒有辦法救醒武小媚,但也不能看著一個鄉村醫生在這裡胡鬧。
林梅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對武能舉說道:“武老闆,你去準備白醋,燒開了拿過來。”
“哦,好好好……”武能舉雖然擔心,但如今已經沒人能夠相信了,連劉一村專家醫生都無可奈何,如果再不相信這位神醫的師姐,那自己的女兒怎麼辦。
武能舉急匆匆的跑出去,安排燒醋去了。
幾分鐘之後,武能舉就拿著一碗醋走了進來。
林梅接過醋碗,二話不說,直接伸出手指頭在醋碗裡黏上還熱熱的醋,就在武小媚的太陽穴上按揉了起來。
按了幾下之後,就又沾上醋,繼續再按。
這樣的動作,林梅一直都在重複,足足過去了五分鐘,武小媚的眉頭終於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