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炮帶著人守在屋裡,不過只是過去了幾十分鐘,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開門開門,趕快開門……”
喊聲很大,聽到好像是砸門的聲音,肖三炮連忙叫兄弟們收拾監控裝置。
“嘭……”
這時忽然房門被踢開,衝進來幾個警員。
“喂,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看到衝進來的警員,肖三炮疑惑的問了起來。
“都別動,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躲在這裡聚眾賭博……”
警員衝過去,馬上翻看那兩個大箱子。
但是箱子裡除了望遠鏡這些監控裝置,根本沒有其它的東西,更沒有看到所謂的大量的現金。
這時那個胖胖的老闆娘站在後面,哆哆嗦嗦的不敢看房間裡面的情況。
她是這家小旅館的老闆娘,最怕有人在這裡大賭,萬一被逮住會受到牽連,甚至封掉她的旅館,所以這個女人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報警,結果就出現了現在的這一幕。
這時在另外一個房間的情況更加尷尬,雖然那三個兄弟正在鬥地主,但卻是在臉上和額頭上粘紙條,被警員全部搜遍了,也沒超過一百元。
警員無奈,只能查了一下肖三炮他們的證件,結果發現這些人是保安公司的安保人員,並沒有違法的地方。
“這,就是你說的大賭?”
警員離開的時候,看著那個被嚇得發抖的老闆娘問道。
“我,我真,真不知道……”老闆娘哆哆嗦嗦的搖頭。
“以後不搞清情況,不要亂報警,你這樣做很浪費警力的……”
十幾個警員空手離開小旅館,開上停在門口的警車閃著燈快速的離開了。
這時在對面的仙人茶館二樓,窗簾的後面一直隱藏著一雙陰毒的眼睛。
等到警車全部離開之後,這個穿著和服,留著板寸頭的傢伙才轉身離開了窗戶旁邊,朝著外面走去。
在仙人茶館最大的一間休息室,一個禿頂的老頭穿著一身黑色的合服,盤腿跪坐在木板的榻榻米上,微微閉眼的打坐養神。
“總裁……”
這時外面傳來了輕聲的喊門的聲音。
“進來……”禿頂的野滕黒樹依然閉著眼睛,陰森森的回答。
這時推拉的木門緩緩的開啟,剛才那個站在窗戶邊負責監控對面情況的板寸頭走了進來。
到了野滕黑樹的面前,板寸頭直接跪在了地板上。
“總裁,對面有情況……”
“什麼情況……”這時野滕黑樹才張開了像是魚泡一樣的眼睛,拿起擺在面前的東洋刀,嗡的一聲緩緩的拔出,冷冷的刀光透出一股子殺氣。
“總裁,對面的那家小旅館突然來了很多警員,我剛才看了一下,發現警員是到房間裡面盤查一夥人的,那些人躲在兩個房間裡,窗戶的位置正好對準我們仙人茶館的方向……”
“是嗎……”
野滕黑樹站了起來,穿上木屐走到窗前,嘩啦一聲拉開窗簾,透過單向的茶色玻璃,陰森森的盯著對面的小旅館。
“總裁,我建議你馬上撤離……”
“不,不需要……”
野滕黑樹搖了搖頭。
“總裁,你在這邊會很危險,你先撤離,我帶著人繼續留在這裡,讓雌雄雙煞一起過來,設一個圈套,把張鐵柱除掉,徹底的掃清威脅……”
這時野滕轉身看著留著板寸頭的這個傢伙,陰險的微微一笑。“安北君,我相信你可以處理好,所以我要親眼看到那個鄉下醫生死在我的面前,去吧,按計劃去做就行了。”
野滕黑樹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了殘忍的兇光。
“是……”安北劍人立馬點頭答應,然後緩緩地朝門外退出去,再小心翼翼的拉上了那扇木質的推拉門。
安北劍人是野滕黒木身邊的得力助手,這一次從東島把一流的雌雄雙煞也邀請了過來,所以野滕非常的有信心,可以在仙人茶館置張鐵柱於死地。
張鐵柱在小車裡足足的睡了兩個小時,最終被尿給逼醒了。
“我擦……”
這個傢伙張開眼睛看了看窗外,感覺脖子都睡的脹痛了。
“老子睡了很久了嗎?”
張鐵柱迷迷糊糊的推開車門。
這時守在車外的兩個兄弟立馬跑過來,伸手幫張鐵柱墊著車門上面,防止撞到老大的腦殼。
看了一眼這兩個熟悉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