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姥姥,裡面沒有人……”
屋裡搜的亂七八糟,連床都被翻過來了,被子也被扔在了地上,這些黑衣服和藍衣服的武士才停了下來,一起跑到榮音的面前彙報。
“怎麼可能沒人,剛才那些被毒倒的都是擅長用毒的藍衣武士,在我們族裡,能夠毒倒藍衣武士的人能有幾個?而且是在這個老婆子的房子門口,不是她還能有誰……”
榮音走到張玫的面前,眼睛緊盯著她。
此時張玫已經換掉了那身黑衣服,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瘋婆子的狀態,和剛才出去救人的樣子完全不同了。
“張玫,那兩個侵入我們族內的人到底是誰,你為什麼要救他們,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一直和我作對……”榮姥盯著張玫喝問。
張玫冷冷的笑了笑。
“榮音,虧你還是一族的姥姥,竟然不知道尊敬老人,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在這裡誣陷我……”
“你……”
榮姥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在整個邪毒族,也只有張玫敢這樣對她說話,就是因為這個老女人掌握著最高深莫測的各種毒藥和解藥的秘籍,所以才一直容忍她。
但是這個老女人卻不知好歹,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不肯把秘籍交出來,讓榮音雖然狠的牙癢癢的,但卻又無可奈何。
“張玫,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別讓我發現你勾結外人,否則就算你曾經是張帆的女僕,我也絕不放過你……”
榮音氣呼呼的丟下這句話,帶著人轉身離開了。
走出大門口,榮姥停了下來,對著身邊的黑武士說道:“你們留下,給我嚴密的監控她,不讓她離開木屋一步,任何人都不準進出木屋。”
“是……”
這一隊的黑衣武士立馬點頭答應,然後分散守在了木屋的四周,可以說是看守的密不透風。
張玫站在屋裡,側著耳朵聽了一下動靜,確定榮音已經走遠了。
這時候她才把門重新栓好,然後開啟地洞的暗門走到了地洞裡面。
張鐵柱還沒有醒過來,張玫立馬伸手按在他的頭頂,開始用內力幫他快速的恢復。
沒想到張玫的內力非常深厚,這個老女人不但是掌握各種毒藥和解藥,而且還在暗暗的修煉了一輩子。
張鐵柱迷迷糊糊的張開了眼睛,看到面前的這個老女人,不但沒有絲毫的討厭,還感覺到非常的親近,好像是看到親人了似的。
他沒有說話,就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這個老人。
“張鐵柱,你醒啦……”
看到他已經張開了眼睛,張玫才放心了,伸手把張鐵柱扶著坐在了木榻上。
“你,為什麼要救我?”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張鐵柱知道自己剛才已經中毒,但現在竟然好好的躺在這裡,很明顯是面前這個老女人救了自己。
上次是她救自己,這一次又是她。
雖然自己是個大好人,但也不至於讓一個素不相識的老人,一而再的救自己。
“沒有為什麼,你只要記住,我是你父母的故人就行了……”張玫不想讓張鐵柱知道太多,因為張鐵柱還太弱,知道的太多反而對他不利。
“我父母?”
雖然張玫並沒有說什麼具體的東西,但張鐵柱還是被震驚到了。
連師父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這個老女人竟然是自己父母的故人。
這時候張鐵柱又想起了那個木屋裡掛著的照片,難道那個和自己長的一摸一樣的人,真是自己的父親?
張鐵柱用力的搖了搖頭,在心裡再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真的認識我的父母嗎?你怎麼確定我就是你那故人的兒子?”張鐵柱站起來,踉蹌了一下連忙扶住了牆壁,雖然已經解毒了,但還是感覺有點虛弱,頭還是暈乎乎的。
“我當然敢確定……”張玫沒有說出理由,只是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呵,算了吧……”
張鐵柱一陣冷笑,然後朝躺在木榻上的朱麗走去,伸手試探她的脈搏。
“放心吧,她沒中毒,只是被敲暈了,然後又誤吸了一點謎藥,我已經給她吃過藥了,很快就能醒過來……”張玫看到張鐵柱緊張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個男女是情侶關係了,那眼神和當年主人看到李雲兒的眼神簡直是一模一樣。
“對了,那個小東西是不是和你一起來的……”這時張玫又問道。
“你說小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