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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我們…我們敗了…”
盧高和鮮重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身體瑟瑟發抖。
“廢物,據我所知,水寨只有區區一萬士兵,你們三萬人,竟然還能失敗?要你們何用?”
黑皮勃然大怒,對著身後兩個美人揮揮手,示意她們滾出去。
兩女急匆匆的快速離去,甚至微微鬆了口氣,終於不用伺候這個黑大漢了。
“這個…這個…”
盧高和鮮重被嚇得腦袋空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瑪德,說啊,啞巴了是嗎?”
黑皮對著兩人一頓臭罵。
其實黑皮早就知道這次行動不會成功,畢竟整個行動什麼的,都告訴了張鐵柱,但該裝的樣子還是要有的。
“是,是,我們在沙灘上遭遇了水族人的偷襲,他們趁我們下了水陸兩棲車還沒組建起有效防禦的時候進攻,我們被打的措手不及…”
盧高和鮮重把當時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出來,雖然有誇大的成分,但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出木族失敗的慘狀。
“廢物,真特麼廢物,那回來多少人?”
黑皮依舊很憤怒的罵起來。
“這個…這個…”鮮重和盧高又變啞巴了,他們光顧的逃命回來,真的不知道損失情況如何。
“報…”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士兵的報告聲。
“進來。”
一個渾身是血、衣衫不齊計程車兵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報告大帥,我們敗了,只回來兩千多人…”
“什麼?”
黑皮被驚的一口氣沒上來,眼皮子一翻,差點暈過去。
“瑪德,廢物啊廢物,要你們何用,三萬人,剩下兩千多人…”
黑皮渾身充滿了煞氣,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的兩個小畜生。
黑皮覺得,自己就算把情況告訴了張鐵柱,但己方三萬人,怎麼也得啃水寨一塊肉下來,就算失敗,也只是損失一兩成,兩三成計程車兵。
沒想到一下子損失了九成多,這哪是什麼大敗,分明是團滅。
“藍袍呢,怎麼沒見他?”
忽然,黑皮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大帥,大帥,我在呢,我在呢,嗚嗚…”
還沒看到人,就聽到了藍袍的哭聲。
“臥槽,什麼情況?”黑皮心裡納悶,藍袍可是個老不死的高手,竟然被打哭了,看來受了很大的創傷。
就在他奇怪時,藍袍渾身是血、狼狽不堪的進來了,特別是他的一個破爛全是血的衣袖裡,空蕩蕩的,顯然是少了一個重要零件。
“瑪德,廢物,廢物……一群廢物,我要你們何用?”
黑皮見他這鳥樣,又開始憤怒了。
“盧高,你作為這次總指揮,負有主要責任,你可認?”
黑皮怒罵盧高,但盧高也冤枉啊,明明出發的時候,黑皮把指揮權交給了藍袍,現在又來怪罪他了,這和誰說理去,就因為藍袍少了一隻手就可以不用擔責任了嗎。
“大帥,我…我認…”
盧高磕頭如搗蒜,哆哆嗦嗦的回答。
其實黑皮也無奈,自己作為大帥,遭遇如此失敗,如果不找個身邊的替罪羊來承擔責任怎麼辦?
其實他想好了,如果一個盧高不夠,那就再加上鮮重、至於藍袍,他的價值不大,畢竟已經殘廢了,說不定還因為少了條胳膊,被那些高層的老頭子認為有功呢。
“準備一下,撤退回木族領地。”
黑皮準備撤了,帶來五萬人,現在只剩下一萬冒頭,還怎麼打?只能回去請示上頭的意思了。
“是…”
眾人得令,木族人連夜跑路,生怕被水族人追殺。
第二天白天,水寨很安靜,偶爾有幾個巡邏計程車兵在外圍。
經過了一夜的廝殺,大家都很累,基本上都在休息中。
下午四五點鐘的族長房間內、張鐵柱和沐風相對而坐,他們之間的桌上,擺了幾個盤子。
一個裡面裝的是雞蛋大小的珍珠,一個裝著罕見的瑪瑙珊瑚、還有一個裝著海洋中特有的晶鑽,每一個都價值連城。
“族長,這些都是給我的?”
張鐵柱只感覺桌上的東西晃眼晃的自己頭暈,就算不識貨的人都知道這些東西價值不菲。
“少俠…這是理所應當的,其實我想給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