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戰鬥的時候表現的那麼魯莽,是專門為了給我個機會,讓我展示一下我的實力是嗎?”
畢竟晏逢以前不會帶檢修員上戰場。
那如果他每一次都是這樣莽上去的話,照理說,他應該是有幾條命都不夠用的。
被他這麼一說,晏逢有點尷尬。
輕咳一聲,他努力解釋:“跟這個其實沒關係,我就是有點上頭。”
顧妄川挑眉。
晏逢說:“因為有人給我當後盾了啊!那不就沒控制住自己,有點兒上頭了嗎?”
他說的特別認真。
字裡行間透露著一種清澈的愚蠢。
顧妄川這麼看著,他也這麼說了。
以為聽到他的這種言論,晏逢應該會像平時那樣不滿的炸毛。
沒想到對方反而盯著他愣了愣,嘴裡嘟囔著唸了聲:“你怎麼也這麼說……”
他這句話其實是自言自語。
但是這房間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顧妄川的注意力又全都集中在他身上,想不聽到,實在是有點困難。
原本放鬆的表情收斂了起來。
語氣中都多出來了點顧妄川自己沒有意識到的佔有慾。
他冷聲問說:“除了我之外,還有誰這麼說過?”
還有我上輩子的老公。
晏逢在心裡回答。
但是他沒敢說出來。
雖然顧妄川是他老婆,他只是單純的執行了一下一夫一妻制而已。
況且這都是同一個人,也不是同一段人生。
他覺得這沒什麼錯。
但是看那個表情,他相信顧妄川是不會覺得沒錯的。
作為鳥類對危險的恐懼探知還是很強烈的。
尤其是現在腰疼,那就更強烈了。
所以停頓了一秒,晏逢就老實回答:“是我小叔說的。”
顧妄川追問:“你還有小叔?”
晏逢滿嘴跑火車:“遠房表親,不是純正的皇室血脈,我爹不喜歡他,小時候見過面,現在很多年都沒見過了。”
顧妄川瞭然。
原來是傻殿下的長輩啊?
那就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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