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好好的給晏逢把脖子上的痕跡加上了,甚至還給他身上也添了些青紫的痕跡。
像是捱了一頓毒打。
只不過那些痕跡看著嚴重嚇人,但對於晏逢本人來說,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就是了。
就這樣沒過多久,嶽闕家的車子重新開了回來,停在了晏逢的身邊。
拉著晏逢上車的時候,嶽闕當然也看到了他脖子上深深地手印。心臟猛的抽緊了一下,嶽闕當場就想下車去找晏驕拼命!
不過人被晏逢給攔下來了。
嶽闕特別不滿:“他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還要護著他!?”
“那倒不是,”晏逢搖搖頭,認真解釋:“我就是最近好好學習了,所以懂了一點法律常識。知道你這樣去跟他打一架,算不上正當防衛,也算不上見義勇為。萬一他不經打,直接被你給打死了,那你還要付出代價蹲監獄,到時候就真的沒人照顧我了。”
晏逢的理智讓嶽闕有些驚訝。
不過燃燒的怒火,也確實是因為這種言論抹平了下來。
沉默了片刻,嶽闕咬牙:“他這樣打你,我會找律師起訴他的。”
晏逢立刻點頭。
他也支援起訴。
況且……
“多行不義必自斃,其實你也不用太生氣,因為不需要你動手,他也快把自己走到絕路了。”
晏逢靠在車窗上。
喃喃的說了這麼一句。
嶽闕以為這單純就是對晏驕不滿的詛咒而已,所以聽到是聽到,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
看到新聞,嶽闕才猛地意識到,與其說是詛咒,晏逢昨天在車上說的那句話,更像是預言。
晏驕被逮捕了。
理由是他持刀搶劫未遂。
雖然新聞經過了打碼,但嶽闕還是透過字裡行間的描述,確定了那個人的身份。
他皺了皺眉,然後下意識看向身邊。
晏逢笑盈盈的回看他的眼睛。
四目相對,他說:“現在我家真的就只有我一個人了,那麼好心的嶽同學,你打算借我點錢供我生活,還是打算接我去你家,讓我長期體驗一下上流品質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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