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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的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以至於他現在就算是想去安慰這小兔子,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說些什麼的好。
在原地呆滯了片刻。
直到晏逢又一次開口趕人,男人才終究重新站起了身。
他決定給晏逢留點空間,順從對方的意思。
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突然想著了什麼。
回頭看向晏逢的方向,他說:“我叫霍淵。”
晏逢隨口回說:“不關我事。”
霍淵苦笑。
這又是他們剛剛的對話。
純屬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砸的生疼。
疼入心肺。
深呼吸了兩下,霍淵這一次沒有再做停留。
走回到了院子外面,那裡只剩下一些蛇族的常駐護衛,還有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該走的兔子們了。
能看得出來,蛇族的所有人都沒有把這場上供當一回事。
以至於參加什麼婚禮的心思都沒有。
他們只當這是一場日常。
跟他們毫無關係。
至於那些兔子,則是戰戰兢兢的留在原地。
霍淵開口讓他們離開之前,他們誰也不敢挪動自己的腳步。
掃了一眼他們,霍淵揚了揚下巴,他說:“把所有兔子帶到殿前,我有話要問他們。”
周圍的守衛聽令。
兔子們則一個個臉色煞白。
誰都能看出來霍淵現在的表情非常不好。
而唯獨能讓他有這種表情的理由,應該就是他已經發現了兔子們的偷樑換柱。
蛇族作為附近的領主,宮殿也比一般的族群要壯麗很多。將兔子們全都帶到了大殿之上,霍淵自己坐在首領的位置上,然後就朝著左右擺了擺手,示意那些蛇族的護衛們都可以先退出去了。
直到整個大殿之中,只剩下兔子和他。
霍淵才開口問道:“當初你們說要給我上供的時候,口口聲聲打著的旗號,是你們兔子的繁衍能力強。可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你們兔子裡面的公兔子,也能有這種能力啊?”
一句話說的冷冰冰的。
讓大殿之上的所有兔子渾身一顫,當即全部跪倒在地,開始瘋狂的磕頭道歉。
霍淵卻不搭理他們的這個反應。
只是一手撐著腦袋,隨意的繼續問道:“他叫什麼?還有在過來這裡之前,他相好的是誰?答不出來這個問題,你們就誰也別想活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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