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他用兩根手指就能直接抓起來對方。
只要他不高興,甚至想捏死對方都是很輕易的事情。
會做到這種地步,也同樣證明,霍淵是真的對他毫無保留了。
對於這個認知,晏逢的心情很好。
又看著霍淵不斷地在他手腕上盤繞,晏逢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說:“你還在想著我手腕上被你捏紅的那一塊啊?”
霍淵盤繞的位置就是那裡。
蛇信一次又一次的吐出來。
像是要幫著晏逢舔舔療傷一般。
他這樣做,卻又不敢把自己的行為直說出口。
晏逢全部看在眼裡。
手腕上也就是痕跡還在,但實際並不覺得還有多疼,所以他其實已經不生氣了來著。
用手指點了點細瘦的蛇身,晏逢說:“我現在已經不因為之前的那些事情跟你生氣了,但是如果之後你還對我說那種話,或者還對我做那些事情,讓我疼的話,我就再也不原諒你了。”
聽起來這個威脅可嚇人了。
但是霍淵並沒有感覺到恐懼。
畢竟同樣的錯誤他已經犯過一次,他不可能再犯第二次了。
至於那些會讓小兔子感覺到難過的事情,他哪裡還捨得再去做啊?
已經哄好了自己的老婆,霍淵心裡是悄悄的鬆了口氣。
只是心中還有些顧慮。
思索了片刻,霍淵問說:“娘子,你之前說的要等你心愛之人……”
“騙你的啊,”晏逢翻了個白眼:“不然你有白月光,我沒有的話,我不是顯得很丟人嗎?”
完全沒想到是這個理由。
霍淵鬆了口氣,也笑出了聲。
又繞在晏逢的身上待了一會兒,確定晏逢真的不生氣了,霍淵才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又貼在晏逢的身邊,讓自己重新換回了人類的樣子。
和蟒蛇的顏色一樣。
直接化作人形的時候,霍淵身上穿著的,是晏逢見過的那個黑色長袍。
跟晏逢身上鮮紅的喜服格格不入。
霍淵自己低頭看看,都覺得心裡憋悶的不行。
下一次他們兩個人真正結婚的時候,他一定要穿能配得上晏逢的喜服才行。
絕對不可以像今天這麼隨便了。
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霍淵又湊在晏逢身邊,低頭親吻了晏逢的側臉。
然後放低了自己的聲音,讓言語中帶出了幾分央求的滋味。霍淵輕聲說:“娘子,相公方才給你看了相公的模樣,那娘子能不能也讓相公看看你的樣子?相公保證會好好待你,不會讓你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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