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想起來這件事的時候,他也還是會渾身冰涼的擔心個不停。生怕以後自己什麼時候疏漏了一下,那些讓他擔心的不敢靠近的噩夢,就會變成殘忍的現實。
為了徹底避免這些事情的發生,溫酒想了很久。
得出的結論,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和教廷徹底劃清關係。
以後不會在中心區域裡生活。
去更遠一點,更偏僻一點的位置。
反正只要他好好的餵養,晏逢喝他的血就能一直保持存活。而白天也能出門的特殊性,讓晏逢不會被周圍的任何人懷疑。
這樣安靜平穩的過完一生,似乎就已經是最圓滿的那個結局了。
這是已經想好的事情。
溫酒自然也就把自己的心思給晏逢好好的說了一遍。
晏逢認真的聽。
聽完也只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反正要怎麼樣都無所謂。
他唯一在乎的事情,就是他得陪在溫酒的身邊才行。
只要可以達成這一點。
那不管是在教廷裡面相伴,還是去了外面。
對他來說都沒區別的。
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溫酒就慢慢把手裡面的工作全都交接了出去。
周圍的那些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只是每當對著溫酒發問的時候,溫酒都從來不會給出什麼確切的答案。
兩個月後,溫酒正式辭職。
按照他給出的理由,是他在戰鬥中被自己並肩的夥伴背叛了一次,他就沒辦法再好好的去相信任何人了。
這種心態不僅會傷害到他的隊友,還會傷害到神明最基礎的教誨。他沒辦法保持著這種心態上戰場,也沒辦法重新對神明的子民們重新燃起信任。
所以他選擇離開這個環境。
選擇把身上揹負著的那些擔子全都卸下來。
因為他現在走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資格再揹著那些了。
教廷當然是各種挽留。
但溫酒去意已決。
所以一週之後的上午,溫酒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行李,離開了這個住了十幾年的教廷。
他該去屬於他和他愛人的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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