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不知道我的名字。”
這還真不能說是他自戀。
溫酒說的也是實話。
因為對於那些吸血鬼來說,溫酒是他們最痛恨的存在,也是他們根本沒辦法逃開的夢魘。
死在溫酒手裡的吸血鬼,就算是不至於上千,但好歹也已經有幾百號了。
前幾年教廷和吸血鬼之間的大戰,溫酒一舉成名。
後來在那些吸血鬼的嘴裡,溫酒就變成了比他們還要更加恐怖的怪物。
沒人敢招惹溫酒。
甚至他在的城市周圍,都沒幾個吸血鬼敢繼續居住了。
這些事情晏逢已經透過小熊貓給他的資料瞭解過了。
所以趴在床上看著溫酒。
晏逢眨眨眼。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話題要繼續朝什麼方向進行下去了。
不過不需要他去考慮這些事情。
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溫酒就繼續說道:“跟我說說你自己吧?最近中央區域一直都很安全,從來沒有什麼吸血鬼敢出沒。但是你不一樣,在總教庭的眼皮子底下襲擊人類,是誰給你的這種自信?或者說為什麼你能做到這種沒腦子的事情,我有點好奇。”
一堆問題問的晏逢無語。
這個他其實也很難回答。
因為做那些沒腦子事情的人又不是他。
是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
他只是單純的承受了那些行為而已。
肯定沒辦法這樣給出回應。
所以在沉默了片刻後,晏逢終究是深呼吸了兩下說:“我和那種被吸血之後變成吸血鬼的人類不一樣,我是吸血鬼和吸血鬼產生愛情之後誕生的孩子。”
溫酒點頭。
根據他對吸血鬼的瞭解,他已經看出來了。
晏逢說:“而且我的體質有點特殊,在二十歲之前我是不吸血的。和普通的人類一樣,我也吃那些人類的食物。”
“那天變化的太突然了。”
“就對血產生了一種發瘋的渴望。”
“因為我父母離開的有點早,以至於沒人教過我地盤劃分之類的事情。遵從本能,我就對那個女人出手了,但沒成功。”
溫酒瞭然。
手指輕輕的磕了磕座椅扶手。
他笑著說:“那看來,我還真是你的第一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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