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的時候,從他衣服上面拆下來的。因為他經常會忘記自己的領帶夾放在哪了,也不在乎數量到底有多少。所以這已經是你偷掉的第三個了,你要不承認的話就解開束腰,如果我說謊,現在你們扒了我的皮我也認了。”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女僕的臉色已經徹底變得一片蒼白。
鬱行止卻完全沒有一個被偷竊的受害者該有的樣子,反而就像是在看一場和他自己完全無關的戲一樣,朝著女僕的方向揚了揚下巴,他說:“解開束腰。”
就這麼簡單的四個字。
嚇得女僕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她不斷的磕頭祈求鬱行止的原諒,那也不需要再回答什麼,就已經足夠證明,晏逢剛剛的言論是全部正確的了。
鬱行止摸著下巴,無視了女僕的行為。
思索了一會兒,他問:“今天什麼時候偷的領帶夾?”
“一個小時前,”女僕顫抖著聲音回答,哆哆嗦嗦的從自己的束腰裡面拿出了那個領帶夾,顫抖著雙手遞到了鬱行止的面前,她說:“我、我之前是鬼迷心竅了,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求求您放過我一次,我保證這種事情真的不會再發生了!”
鬱行止低頭掃了一眼。
那確實是他昨天戴過的領帶夾。
他原本還挺喜歡那個花紋的。
可現在已經被別人的髒手碰過了,他也懶得再要回來了。
一個小時之前,他已經回到這個房間裡了。
而且不僅是在這裡,他還一直坐在晏逢的身邊,看著對方的睡顏。
他足足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也就是說至少在這段時間裡,晏逢不可能離開,更不可能去目睹那個女人的偷竊現場。
那或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演戲在騙他?
也不太可能。
這種事情被他發現,女人別想活到明天。
他不可能好心到出錢去滿足別人家老公賭博的陋習。女人既然是他們家的傭人,這點小事到底還是懂的。
所以真的是會看相啊?
鬱行止還是不太相信。
乾脆打了個電話,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過後,屋子裡就擠滿了一群壯漢。
鬱行止自己坐回到了床邊的椅子上,微笑著看向晏逢,他說:“一個一個的說,都能說對,我就信你。”
晏逢眨眨眼:“那我要都說對了,你能給我買個遊戲機嗎?”
鬱行止:?
晏逢滿臉委屈,他說:“你把我扔在這個房間裡,又不讓我出去。如果你要上班工作的話,我就只有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裡,那實在是太無聊了啊!所以咱們打個商量,你給我買個遊戲機,我在這裡打遊戲,我就不無聊了嗎?不用買那種很複雜的,能玩俄羅斯方塊就可以,我玩膩了再換新的,我不挑的!”
晏逢越說越起勁。
說到最後,那雙漂亮的藍眼睛都閃亮亮的。
鬱行止聽得無話可說。
他們剛剛還在討論要不要殺了他的話題哎。
這人到底是什麼腦子?這就已經能接受了?甚至還坦然接受被鎖在這個房間裡不能出去的事情……
這到底是有什麼陰謀?
鬱行止人生第一次覺得,他居然也能遇到一個他看不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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