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晏逢的髮梢。
不明白他是怎麼突然想到了這麼浪漫的事情。
不過既然他說了。
晏逢自然也就願意陪伴。
然而兩個人在大雪裡面做了一個時辰,謝承安想要的那個效果也還是沒體現出來。
反而是腦袋上面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晏逢有點不太高興,伸手過去想要扒拉掉,卻見謝承安低笑一聲,指尖輕輕的揮了兩下,兩人身上落出的積雪,隨著他的這個動作,全然消失不見。
而且不僅如此。
空中撥雲見日,那落了一個多時辰的飛雪,在瞬間也消散無蹤。
把小鳥抱在了懷裡,帶人朝著後院溫泉的方向走去。一邊走,謝承安一邊喃喃說著:“看來人間浪漫也不過如此,只覺得有些微涼,沒什麼其他感受。”
“那是因為人類的壽命都有盡頭,所以他們才會在乎這麼多吧。”晏逢提醒著說:“你不是擁有小世界的記憶嗎?那你多回想一下,是不是也就能理解了?”
謝承安輕輕搖頭:“就是因為回想到了,所以才想嘗試一下。可嘗試的結果不如人意,果真神的思想和人的時候,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他嘴裡說著,手上的動作是一點不停。
小鳥都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謝承安剝的乾乾淨淨。
晏逢:?
謝承安微笑著跟他解釋:“方才淋了雪,在人間的規則,現在是該好好的沐浴一下才行,不然容易感冒。”
“可問題……唔!”
晏逢想說他們現在是在神境。
兩個人都是神格本體的狀態。
這有什麼感冒之說啊?
但謝承安顯然並不打算給他什麼發表意見的機會。
不只是這樣,晏逢很快就發現,溫泉裡面出現了第三個人的影子。
有點熟悉。
很好,這不就是年輕時候的沉歌嗎?
但是看著已經被謝承安抱在懷裡吻的身子軟軟的晏逢,沉歌眼睛裡面寫滿的分明都是憤怒和嫉妒。
後面會發生什麼,晏逢也猜到了。
謝承安這個狗東西!
他真是有一百種方法,能變著花樣的逼著鳥爺的腰離家出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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