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所以面對晏逢的提問，遲歸俞只是安靜了片刻，就直接搖頭。
晏逢朝他笑了起來：“對吧，你也覺得這個世界上根本不會有人成神，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那既然沒辦法成仙，還要把自己作為人類的樂趣給摒除了。不是愚蠢到極點了嗎？”
好。
這一次遲歸俞聽明白了。
臉上的表情再一次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看向桌上吃完的那些碗碟，遲歸俞問：“所以對你來說，人類的樂趣就是吃喝？”
“不限於吃喝，但是吃喝肯定是其中之一。”晏逢搖搖頭，擺出了一副要跟遲歸俞講什麼大道理的姿態。嘴裡面說著的卻是一些讓人哭笑不得的言論，他說：“除了吃喝之外，當然還有玩樂。還有就是，我都已經跟那麼多人說了，我要收你為徒。就算是咱們沒進行過什麼拜師大典之類的表面工作，你對待我的時候，也應該稍微敬重一點才行。”
遲歸俞挑眉。
心裡的警戒線再一次拉了起來。
他想聽聽這個奇怪的男人，打算讓他做什麼報恩的事情。
然後他就聽見對方說道：“至少不管周圍有沒有其他的人，你都得叫我師尊才行。”
說完了這句就沒有其他。
似乎他的要求，就只有這麼簡單。
遲歸俞微微皺眉。
晏逢不樂意了：“怎麼了，你還不想叫我師尊？”
稱呼之類其實是無所謂的。
只是……
“就只是如此即可？”
“那不然你還打算怎麼樣？”晏逢聳了聳肩，他說：“都跟你說了，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成仙，所以我從一開始就不會滿足你的願望。我不會教你成仙，但是會教你其他的手段。你只要願意好好學習就可以了，別的還應該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
有。
比方說應該讓我獻出我自己的血肉。
或者是獻出什麼更多的東西。
而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晏逢突然“啊”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他補充說：“對了，這麼說來也確實是有一點。我們門派管教森嚴，雖說你可以保有凡人的愛好，但是不可以像凡人那麼淫亂。比方說青樓之類的地方絕對不可以去，也不要亂跟別人談戀愛。有喜歡的人了，要第一個告訴我。不能自己偷偷搞物件，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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