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輕薄方便,能簡單的拿在手裡。
當醫生離開之後,平板就直接開機。螢幕上露出的畫面是十個相等大小的方塊,而在那個方塊裡面,播放的正是和他們相同的病房裡正在進行的事情。
會有這種錄影,就證明他們的房間也同樣在被其他人看著。
影片裡面的所有人都在研究平板。
他們張嘴妄圖和其他房間裡的人對話。
但是影片沒有聲音。
所以大家只能看得到對方的動作,看得到他們嘴唇顫抖的樣子,看到他們努力比劃胳膊腿的模樣,卻沒辦法真切的領悟到他們想表達出來的具體含義。
晏逢覺得這個東西還挺有趣,所以湊著腦袋認真的看了看。
房間裡面沒有可以用以書寫的東西。
所以那些人跨屏聊天的方式,就只剩下手舞足蹈的展示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在意。
那邊已經收回視線躺到床上的姜無笙回了一句,他說:“那些人是在求救,不用搭理他們。”
晏逢回頭看他。
姜無笙卻已經閉上了雙眼,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說:“一般參加遊戲的新人都會這樣,以為這個世界上還存在什麼樂於助人的好人。然後就會把自己的期待投加到那些人身上,最後他們不會得到任何幫助,通常還會死的很難看的。”
他說的淡定。
似乎是已經看的太多類似的事情。
所以只是在給晏逢陳述一個準確的事實。
晏逢有些不解:“為什麼不能大家一起合作?”
“因為你無法判斷,跟你合作的那個物件,到底是人還是它,”姜無笙說:“就是規則紙條裡面寫著的那個它,那只是一種概念化的形容方式而已。實際上它可以變成任何樣子,或者是人,或者是動物。甚至可以變成一個物品,比如水杯,鉛筆,或者就像提示裡面說的鏡子。”
晏逢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它是指什麼啊?”
姜無笙笑了:“專家說是邪神的代名詞,但是我覺得,它還不配被稱之為神。只是個喜歡遊戲的小垃圾而已,叫神是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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