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青話說的難聽,但也確實就是事實。
因為其他的那些哨兵,在看到新的boss級怪物出現的時候,他們的心態全都崩了。
大家都以為自己這輩子要交代在這了。
然而就在他們絕望的時候,白言青站出來了。
其間的過程,據當時在場的哨兵回憶,一切發生的太快,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他們只知道,那個彷彿一瞬間就可以把他們所有人碾壓摧毀的怪物,被白言青輕輕鬆鬆的解決完畢。
而且不只是一隻。
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白言青把整個地下城都清空了。
然後他就嚷嚷著說自己精神力消耗過度。
抱著他的嚮導,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眾人面前,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總之又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過後了。
對於這個答案,記者也很詫異。
他詢問那個哨兵,是不是地下城裡的怪物等級真的太高,以至於白言青消耗得太多,所以不得不隨身攜帶他的嚮導。
這只是個很正常的詢問。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哨兵,臉色卻相當難看。
似乎是糾結自己該不該回答這個問題。
沉默了很久,他才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答案說:“他們臨走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白言青的眼睛是紅色的,甚至沒有變成橘紅。”
這句話的資訊量很大。
直接回答了記者所有的提問。
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全世界人民都明白了一個事實——
白言青強大到了一個單人解決s級高危地下城,也不需要任何疏導的地步。
所以他天天跟他的嚮導黏在一起,只是單純的因為愛情。
這種結論出現之後,各方聲音又開始討論起了哨兵和嚮導之間,究竟會不會真的存在脫離疏導的真愛?
大家一直以為會磨滅愛情的疏導,在真正的愛情面前,是不是反而會變成調味劑一般,讓愛意更加濃稠,而不是模糊了愛情本來的含義呢?
當白言青和晏逢的運動結束。
翻看著網上的那些言論,白言青忍不住的皺眉說:“他們又在放屁,我愛你這件事是出於靈魂的牽絆,我發誓跟疏導沒有一點關係!”
聽到他的聲音,晏逢也點頭贊同。
這件事白言青已經提過很多次了。
甚至為了證明他說的對,每一次在運動的時候,他還非要讓晏逢給他疏導一段時間,然後再停止疏導,運動相同的時間。用這種方式反覆告訴晏逢,有沒有進行疏導,他對晏逢的上頭的愛情,從來都是不會變得。
所以這件事不管晏逢本人體會的有多深刻,反正他的腰是真的記得很清楚了。
甚至有些警惕的看了眼白言青的方向。
他開始擔心,白言青突然又扯出來這個話題,是不是在暗示他還得再來一次了。
好在這一次是他想多。
白言青知道他累得不行,也就沒有嚷嚷著要給他“表現一下”。
反而是用語言給晏逢訴說著自己的愛情。
他說的很認真。
晏逢聽了半天,倒是有些無奈的回答說:“我倒是覺得,哪怕你是因為疏導而喜歡我,其實也無所謂的。因為可以給你疏導,也是我存在的一部分。既然都是你喜歡我的證明,那不管什麼理由,我倒是都不介意。”
鳥爺看得很開。
因為鳥爺很清楚白言青喜歡他到底是因為什麼。
那是生生世世的靈魂牽絆。
哪兒有什麼疏導那麼簡單?
不過現在說的坦然,也只是為了讓白言青別再鑽牛角尖了。
但他還是低估了白言青。
眉頭緊鎖。
白言青沉默片刻,認真回答:“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晏逢笑了,抓住了機會,他說:“那你要覺得不夠,不如咱們兩個人做個有關於靈魂的約定?”
白言青眼睛一亮。
他喜歡這種約定。
晏逢則是乾脆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白言青的面前,給他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念珠,晏逢說:“你把手指按在上面,然後我對你提問,你回答就可以了。”
白言青乖巧點頭。
手指按穩的同時,他也聽到晏逢開口問他:“白言青,等你死了之後,願意把靈魂給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