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對著他們這種真正的貴族多說什麼才是啊?
為什麼實際的表現和他們的調查區別這麼大?
這隻小金絲雀的城府未免也太深了吧?
大家心中都有了考量,尤其是邱家的老掌事,邱子鶴的爺爺,在聽到這些言論之後,臉上的表情立刻就完全沉了下來。
盯著晏逢的眼睛,他一字一頓:“你說的沒錯,但我希望你明白,什麼錢是你拿的到的,什麼錢你拿不到。”
這次擺明就是在威脅了。
可惜晏逢還是那個刀槍不入的樣子。
端起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他聳聳肩說:“老爺子您還是歇會兒吧,我看在您是邱子鶴長輩的份上,可以努力的給你們些好臉看,但是如果你們特別想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我也不介意把你們都舉報送進去的。”
說著,他停了一下,又咧嘴一笑:“當然,如果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我除掉,這種事最好也不要做了。因為我沒你們想的那麼容易除掉,對我出手,最後會被傷害到的,只有你們自己。”
不知道晏逢的自信是哪裡來的。
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邱家人心裡都莫名有種感覺。
晏逢好像不是在說謊。
他那時候的表情來看,就像只是在給他們陳述一個對他而言無關痛癢的事實罷了。
而話音落下,晏逢也沒有再給他們多說的機會。
扯了扯邱子鶴的衣袖。
晏逢眯著眼睛:“邱子鶴,你想讓我見見你的家人,我現在見過了。如果繼續待下去,再說什麼其他的,就有可能會不禮貌了。飯也吃飽了,感謝他們款待。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邱子鶴點頭。
拉著晏逢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仍然坐在原位的眾人。
目光冰冷,他說:“如果你們動了晏逢,以後我跟你們就不是親人,只能是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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