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間提出這樣的問題,答案自然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南期直接被晏逢嚇崩了心態。
可惜晏逢根本不在乎他的狀態,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就繼續說道:“據說你是你爹最喜歡的那個兒子,也是他眼睛裡面唯一的那個兒子。那我就在想,你們這麼深厚的父子情,他感受過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也想一起感受一下呢?”
一點也不想。
如果可以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想感受那種事情。
把恐懼的情緒完全寫在了臉上。
南期的表情已經變得猙獰又扭曲了起來。
晏逢卻仍然裝作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反而是又湊近了一點,伸手過去摟住了南期的胳膊,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他興奮的說:“什麼?王爺要帶我去那邊轉轉?那實在是太好了吧!”
畢竟現在周圍的人有點多。
如果在這裡動手的話,說不定會給很多百姓造成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晏逢雖說是不在乎他人,但是他也不想在這麼直白的情況下影響別人。
所以適當的躲避還是有必要的。
晏逢心裡為自己的高素質默默的點了個贊,然後就單方面的拉著南期,強迫對方跟著他,朝著那邊的小巷裡走了過去。
南雁回原本是打算跟著他們兩個人一起過去。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行動。
心裡就傳來了晏逢熟悉的聲音。
他說:“別跟著我,左上角的樓牌旁邊有一個暗衛。還有前面攤鋪裡面看糖葫蘆的那個人也不對勁。你盯著那些人就可以了,南期交給我來處理,很快就能結束,也不會讓他傷害到我,或者是吃我豆腐的。”
南雁回擔心的兩件事,被他一口氣的全說出來了。讓南雁回愣了一下,也終究只能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兩個離開。
說實話,晏逢突然在他心裡傳出聲音的時候,南雁回確實是有那麼一瞬間的緊張。
不過隨即也就放鬆了自己的心態。
倒是沒什麼關係。
反正晏逢做出來的那些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太多,又不是一兩次了,他也應該勸說著自己學會習慣才行。
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將那些奇怪的情緒壓下去的同時,南雁回也按照晏逢說的,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周圍。
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南期出門的時候還是會帶很多侍衛。
只是畢竟這裡是鬧市區,周圍的普通人太多,也不可能像是在家裡的時候那樣,讓幾十上百個守衛全都保護在他的身邊。
雖說和晏逢比起來,南雁回的觀察力沒有那麼的強大。但是他好歹也是在死亡的邊界線上,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人。
放下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擔憂之後,將注意力完全收到眼前,他也很快就找出來了所有沒有被晏逢提醒到的護衛。
晏逢拉著南期進入了街角的小巷。
這是一個視野盲區。
周圍的那些侍衛感受到了這一點,自然是朝著他們那個方向靠攏了過去。
但是根本沒有來得及接近。
南雁回就已經擋在了他們面前。
袖子裡的那把短刀已經落在了手裡,當他跟那些侍衛面對面的時候,對方還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意思。
甚至言語之中帶著嘲諷的滋味。
為首的那個侍衛冷笑了一聲,他說:“王爺,趁著現在自己還是王爺的時候,最好多做一點積德的事情。”
“如果你現在安分一點,說不定看在那個美人的份上,殿下以後不會對你太過責難。但如果你一直不懂道理的話,我們這邊”
侍衛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打算直接推開南雁回,朝著小巷子裡面走過去了。
可惜這一次的情況並沒有如他所願。
在兩個人靠近的瞬間,南雁回突然抬手,朝著那個侍衛發動了攻擊。根本沒有給對方躲閃的機會,等到對方反應過來的時候,藏在手心裡面的那個匕首,就已經捅穿了男人的心臟。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握拳,狠狠的砸在了對方的喉嚨上。
侍衛的鮮血從嘴角湧了出來。
根本沒有來得及發出一點聲音,他就已經變成了一具失去了生命跡象的屍體。
這一切的動作都是在暗處進行的。
其他的那些侍衛感受到了氣氛似乎不對,但是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