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面,謝玄站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面,看著那齊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並沒有因為那齊少報警了,內心裡就感到害怕與恐懼。
畢竟,他並未幹過什麼壞事,為什麼要感覺到害怕和恐懼。
“怎麼辦?”此時,站在謝玄一旁的許樵,一臉焦急的看著謝玄,眼睛裡露出一絲關切的的目光。
在她心裡,處於天生對警察暴力機構的恐懼,讓她沒能夠仔細的思考整個事情的經過,回想謝玄到底做過什麼了壞事,內心深處只是一味的擔憂謝玄的安全。
在她看來,要是謝玄出了事,她肯定也不會安心的,畢竟是她帶謝玄來參加這個聚會的,而且謝玄和那嚴少齊少的衝突,都是和她有一點關係的,如果謝玄真的出了事,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彌補來謝玄。
“沒事,等會警察來了,一切自會秉公處理,不要害怕。”一旁的伍小銘看見了,連忙對許樵安慰說道。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他內心裡對謝玄還是一絲擔憂的,只是男人天生不似女人那樣,感情心事都常常表現在臉上,因此,他看起來顯得鎮定多了。
站在那裡的謝玄,聽見兩人的對話,只是眉頭舒展了一點,卻沒有說什麼話。
忽然,就在這時,只聽站在兩人中間,略微靠前一點位置的謝玄,回過頭,看了還昏迷著,躺在在椅子上的嚴少一眼,卻是眉頭皺了一皺,只見他用右手手指指了嚴少,對著兩人說道,“算了,先不要管其他的,我們先把他治好再說。”
“我們還要救他嗎?”許樵聽見謝玄這麼說,臉上露出一種疑惑的表情,說到。
畢竟在她看來,那齊少都已經報警了,這件事他們不能再有所動作,免得到時警察來了,他們更加說不清了。
“要救,怎麼不救。”謝玄點了點頭。
雖然他也很是討厭那嚴少,明明自己在做哪裡坐的好好的,他卻突然跑了過來,一副天老大地老二老子老三的模樣看著謝玄,對他滿是鄙視,還用言語擠兌他。
更為關鍵的是,他為了裝,白白扔了四萬元砸過去,雖然砸的很是酸爽,可是此刻那酸爽早已消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對那四萬元的心痛了。
不過,身為一個醫生,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病倒,他也不能見死不救,他雖然當上醫生還沒有多少天,但醫生的天職,救死扶傷,卻早已深深根植在他內心深處了。
況且,嚴少的病,還不是一般人能治的,要不是他曾經在一本扶搖古醫書裡面,看到這種病的病症,他現在肯定也會不知道怎麼辦。
而就在謝玄想要開始救治那嚴少的時候,只見那站在一旁的齊少,突然衝了過來,想要阻攔住謝玄等人的動作。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他才不管謝玄,是不是救人,是不是醫生,只要能不讓謝玄遂心願的事,他都會去幹。
謝玄看見那齊少的動作後,卻是停了下來,不再有所動作。他看著那齊少,眉頭一皺,說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我當然是要阻止你們,繼續殘害他了。”那齊少看著謝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謝玄看著那齊少,面上表情卻是沒有絲毫變化,只聽他說道,“他現在患了一種非常罕見的病症,如果不趕緊救治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那有怎麼樣?”那齊少一副根本不把那嚴少的生命看做一回事的樣子,毫不在意。
“你真是瘋了,齊銘!”這時,只見站在一旁,觀看許久的許樵,突然對著那齊少叫道。
“不錯,我就是瘋了,我就算是瘋了,也是被你們逼瘋的!”那齊銘看著許樵,臉上露出一副猙獰至極的表情,只聽他指著謝玄等人說道,“今天要不是你們,我會這樣嗎?我會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嗎?”
他越是想著,謝玄用錢讓保安羞辱自己的場面,內心裡就越是升起一團火來,等他又想到,自己千辛萬苦,不知說了多少好話才請來的步子山,竟然在謝玄面前,畢恭畢敬,好像一個僕人一樣的時候,他就更是感覺到自己那憤怒,就好像一座火山一般,要徹底噴發出來了一樣,焚燒一切,毀滅一切。
只見他看著謝玄的雙目,一片通紅,就好像是見了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他腳下一移,身子一動,朝謝玄衝了過來。
“小心!”站在一旁的許樵看見這一副場景,連忙對謝玄提醒道,“他練過散打。”
謝玄對許樵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
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