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也害怕受傷,害怕被謝玄打倒在地,重重的摔倒在地人。
可是讓她意外的是,謝玄竟然躲避了過去,並沒有對她動手。
她端著椅子站立在那裡,一時之間,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忽然,她低了一下頭,看見自己老公,胸口上被謝玄扎的密密麻麻的銀針,頓時,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蹲下了身子,想要把自己動手,把自己老公身上的銀針,給拔出來。
“慢著!”就在這時,只聽一道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她回頭看去,只見謝玄正站在她身後,對著她說道。
“笑話,你把我老公身上,扎滿了這麼多針,你還不讓我動手給我拔下來,讓他們一直紮在我老公身上。這是不可能的。”那女子回過頭,一臉冷笑,看著謝玄說道。
謝玄看著那女子說道,“這是我用特殊手法扎的,你如果不懂其中訣竅,貿然取出的話,就會有血從針眼裡面冒出來。”
“哼!”那女子很明顯並不相信,只聽她冷哼了一聲,隨後便直接動手,把一根銀針取了下來。
只見那枚銀針剛取下來,一個細小的血洞便顯現了出來,隨後,一股非常細的血液,從裡面了出來。
那女子頓時一呆,像是嚇到了一樣,而後有些懊惱自己的貿然行為,緊接著,她忽然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喃喃自語說道,“針扎進去,就會在面板上面流下傷口,等針取出來的時候,傷口裡面有血液流出來,很正常呀,如果,沒有血液從傷口裡面流出來那才不正常呢,…………”
她心裡這樣想著,根本沒有閒暇顧及到其他之事。
只見在此時,謝玄忽然走到了她旁邊,而後腿一彎,蹲了下來。
只見他當著那女子的面,從那男子胸口處親自取下了一枚銀針,在他把那銀針取下來後,那男子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流出。
謝玄蹲在那女子身旁說道,“這是扶搖古醫術中的針灸之術,很是神奇,能夠舒筋活絡,用在他這種傷口上,最是有用了。”
那女子正想要再問些什麼,突然想起謝玄就是把自己老公打倒打傷的人,頓時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板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謝玄並沒有在意,只見他用著特殊的手法,一下又一下的把那男子胸口上的銀針,全部都給取了下來。
果然,在他取下的銀針傷口處,沒有一絲血滴流出來。
他把那些銀針重新放回了自己的那個土黃色包包裡,等回去消毒。下次再用。
把那銀針都取下來後,謝玄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用著自己的手掌,在那男子的胸口位置,不停的按摩著。
過了片刻,謝玄把自己手掌,從那男子身上的胸口位置上取了下來,只見他回過頭,對著那女子說道,“他現在的傷勢基本上已經差不多了,你回去的時候,再給他摸些藥酒,過不了兩天,傷口位置就會痊癒的。”
說完後,他想了想,又問道,“他應該自己配有藥酒吧?”
那女子點了點頭,自己的老公平日裡練功的時候,有時難免會傷到自己,自己家裡的藥酒並不缺。
接著,他又看見,那女子正用擔憂的眼神,看著那男子,他抬起頭,看了那女子一眼,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再過半個鐘頭,他就會醒來的。”
那女子忽然嘴一張,想要說聲謝謝,但卻又想到自己老公正是被謝玄打傷的,頓時憋在了口中。
就在這時,忽然只見一群人,突然之間,闖進了大廳裡。
只見那些人裡面,為首的是一個身材壯碩,頭髮染的黃黃綠綠的男子,那男子穿著短袖短褲,露出自己身上紋的青色紋身,手臂非常粗大,五指不僅黑黝黝的,還有些粗,手上拿著一根嶄新的棒球棍。就那麼扛在了肩上,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在那男子的身後,跟著七八個人,都是統一打扮,短袖短褲,不是拿著棒球棍,就是一根大拇指粗的鋼管。
只見那些人最前面,一副流裡流氣打扮的男子,走進大廳後,先是用自己的眼光在大廳裡面掃視了一番,忽然之間,他看到了那的女子,頓時,一改之前的模樣,快步跑了過去,來到了那女子的身邊,畢恭畢敬的說道,“嫂子,我來了,大哥呢?”
忽然,他頭一低,看見了了那躺在地上的男子,頓時號哭了起來,哭道,“大哥,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說著,就低下了腰,在哪男子身上哭了起來。
“柱子。沒事,你大哥他只是昏了過去,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