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站在那酒店的大門前,看著那坐在計程車裡的司機,他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覺得計程車司機說的確實在理,畢竟自己是一個外鄉人,人家要欺負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心裡這樣想著,他不再猶豫,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
坐上去後,只見那計程車司機,打火,燒油,計程車動了動,那司機開了沒多久,大概也就是一兩百米的距離,忽然,把車停了下來,對謝玄說道,“到了。”
謝玄回過頭。看了那司機一眼,一臉驚訝問道,“這麼快?”
而此時那大堂經理,就站在酒店的某一高處,從上而下看著謝玄,雖然他也知道,把客人趕出門外,不符合做生意的規矩,可是他卻害怕,謝玄如果繼續待在這裡的話,那陳風會帶著他的人,來找謝玄尋仇,到時,對於酒店,就會又造成一筆損傷。
而在金廈市的另一角,陳風坐在一輛黑色的車內,車內人並不多,就兩個,一個司機,一個他。
車一直往前開著,那陳風也坐在車內沉思著什麼,皺著眉頭,車內很是安靜,只有車引擎的聲音傳了進來。
很快,車便開到了一條巷子裡。在一道黑色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雖然是白天,可是那大門卻緊緊的關閉著。
陳風下了車,上前去敲門,剛敲了幾聲,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道問詢的聲音,“是誰在敲門?”
“是我。”陳風答道。
“是師兄回來了啊。”院內那人聽見是陳風的聲音,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輕快了起來。
那人趕緊連忙上前開啟大門,不一會兒,門便被開啟了,只見院內那人二十幾歲左右,看起來大概比陳風要小兩三歲左右。面板由於常年日曬,變得非常黝黑,生的虎頭虎腦的,一雙眼睛很是靈動。
陳風看著那人說道,“師父的脾氣還是沒有變好啊?這大白天的也把門關上?”
“沒有,還是老樣子。”那人看著陳風進了院內後,隨手又把大門關了起來,說道,“主要是,最近幾天,老是有人來就糾纏師父,不是想拜師借師父的勢,就是想找師父幫忙。師父一時心煩,就讓我把門關了起來。”
“哦。這樣啊。”那陳風邁著步子走著,說道,“看我哪天不去收拾他們一番,讓他們長長教訓。”
“算了,躲著他們就好了,幹嘛要去惹他們呢。”那人說道。
“對了,師兄,你這次回來是又什麼事嗎?”那人看著陳風,又詢問道。
“有。”陳風點了點頭,說道,“事情待會再說,走,先帶我去見師父。”
“好。”那人點了點頭,說道,“師父在後花園。”
接著,兩人便不再說話。陳風回去後,用藥酒擦拭了一下傷口,又休息了一會兒,那傷口此時已經好了很多,並不疼痛了,只要他平日裡不用力,就不會牽扯到傷口,感到疼痛了。
後花園顧名思義,是一個種滿了花的地方,很是美麗。
此時乃是夏季,又加上金廈市位於南方,天氣氣候炎熱,一年之內,花開不謝,各種各樣的花。隨時都可以看到。
只見裡面紅的是牡丹,藍的是藤科紫羅蘭,黃的菊花,綠的是蘭,花氣四溢,蝴蝶蜜蜂在裡面翻飛不停,採著粉,飲著露,雖然嗡嗡聲響不絕在耳,可是聽起來,卻並不感到聒噪。反而覺得更加寧靜了起來。
在那花園之中,中間位置,有一個三四平米的葡萄架,仲夏時節,那葡萄都差不多已經熟了,從架子上面垂了下來,卻全部都是紫色的,在那千片萬片綠色的葡萄葉之中,看起來很是顯眼。
那架子的四角是大腿粗的木頭支起來的,一等到這個時節,上面的葡萄藤長出了葉子之後,就形成了一個涼亭。
亭子露出裡面白色的襪子,看起來就算沒有八十也有七十了,臉上皺紋叢生,肌肉鬆弛,頭髮不僅花白,還已脫落的差不多了,到是一副鬍鬚還在,銀白色的。
手拿著一個芭蕉扇,躺坐在一張藤椅上,閉著眼,又一下沒一下的給自己扇著,卻不是為了扇涼,而是趕跑蒼蠅。
“師父。”陳風看到那人後,卻是趕緊快步上前,跪在了那老人的面前,磕了三個頭,而後才重新站了起來。
“誰把你打傷的?”那老人一直懶洋洋的目光,卻是突然射出一道精光,雖是無形無質,但盯在那陳風身上,陳風還是感覺自己身上一陣發麻。
那老人不等陳風回答,卻是自言自語了起來,“看你身上的傷勢,對方下手卻是極有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