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柔點點頭,聲音如蚊子。
謝玄望一下唐柔,發覺唐柔的臉特別紅,都快滴出血了。燈光問題麼?
“柔姐,可以有問題嗎?”
“沒問題,腳不痛了,快上車吧。”唐柔整理著安全帶,不看謝玄。
謝玄的酒氣又上來了,就靠著車座上,長嘆一聲,“唉,累死了,也沒點好處什麼的,今天真是虧了?”
“哼,讓你白吃白喝了,還不滿意了?”
“不滿意!都男女朋友什麼的,不做點正經事,起碼也親個吻什麼的吧?”說完,謝玄愣了一下,似乎隨口開玩笑,都沒個譜了,都忘記了剛才還真的差點就吻上了,唉,酒真不是個東西呀。謝玄後悔著,生怕惹怒唐柔,偷偷地瞄了她一下,下意識地抓緊了安全帶。
唐柔發現謝玄偷偷瞄的眼神以及抓緊安全帶的動作,就哼一聲,不動聲色地說,“想得美!”
發現唐柔沒有發飆,謝玄心安定了下來,趁著酒氣,繼續說,“柔姐呀。”
“怎麼了,煩!”唐柔不耐煩地說。
“我救了你爺爺,你不感動一下,以身相許什麼的?”
“你救的是我爺爺,你讓他以身相許吧。”
“那還說算了。柔姐呀,今晚我們這對男女朋友還說蠻般配的嘛,要不,繼續?”
“先不用,我暫時沒有需要人假裝我男朋友的場合。”
“這個,既然不用假裝,那就當真的的男朋友嘛。”許久,不見唐柔搭話,謝玄又是慌張了一下,但是車速沒變,也沒有突然變向,應該是沒事的,於是,又鎮靜下來,轉頭望了唐柔一下,只見唐柔很認真地開著車,於是,頭又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此刻,唐柔的心中是不平靜的,她不答應,卻又不願意拒絕謝玄,似乎還有著期待,唐柔偷偷地嘆口氣。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別墅門口,唐柔叫醒了假寐的謝玄,謝玄望了一下唐柔的手,問,“要不要進屋去,我找紅藥水幫你擦擦?”
唐柔搖搖頭,“我回家擦就行,我想早點回去看看爺爺了。”
“那好,路上小心。”謝玄說著,就低頭解安全帶。
“謝玄……”唐柔突然喊了謝玄一聲。
“嗯?”謝玄疑惑地回頭,然後就說不出話了。
唐柔竟然伸手挽住了謝玄的頭,吻上了謝玄,唐柔溫熱的嘴唇貼著謝玄的嘴唇,貼得那麼緊,謝玄完全感受到唐柔的嘴唇是多麼的柔軟、多麼的熾熱。
吻了幾秒,謝玄感到嘴唇自由了,但是略感空虛。
“哼,便宜你了,”唐柔撇撇嘴說,“你別想多了,這是報答你救了我爺爺的,爺爺是我最親近的人,謝謝你。”
唐柔搖下車窗,對著謝玄說,“明晚八時在珍寶樓舉行拍賣會,你的白玉鳳凰琉璃簪是壓軸,你記得來喲。”
謝玄點點頭,“一定準時。你小心點開車,到家有給我打個電話。”
唐柔應一聲,然後車就緩緩地啟動,不多時,就消失字謝玄的視野。
謝玄望著逐漸消失的車,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咕嘟一聲,“又被佔便宜了,虧。”
謝玄一夜無話,和唐柔通了一下電話後,就一覺睡到大天明,十分愜意。
可是,有人就睡得不好了。
張笑天將錢多等人押解回公安局後,就打電話將分管刑偵的魏副局長叫了回來,“老魏呀,你也知道,錢多是我的外甥,我是要回避的,而你是負責刑偵工作的,那就有勞你多點勞神了,好好徹查這件事,你知道我們的原則的,不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不放過一個壞人,切記,要公事公辦!”
魏副局長點點頭,離開了張笑天的辦公室後,就召集了幾個心腹組成專案組,徹夜調查。
錢多指使的那個人也很上道,不管警察如何盤問他,他都撇清了和錢多的關係,一遍又一遍地強調,不認識錢多,那紫玉壺是他偷偷地放在錢多的身上的,然後將一切都往謝玄身上扯,也不說自己的無辜的,是受了謝玄的指使,陷害錢多的,然後一個勁地懺悔,認錯。而警察調查了他的賬後,也沒有找到任何和錢多有關係的證據,當然也找不到和謝玄有關係的證據。
不得不佩服錢多的運氣,他找的這個人是慣犯,而且很謹慎,他給錢多的賬戶是他用村裡一個人的身份證開的假賬戶,在他身上自然查不到任何對錢多不利的證據。
錢多由於身份特殊,警察也沒有多為難他,就循例問了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