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嚎叫過後,倒在地上的兩個保鏢一彈身,站了起來,將墨鏡脫了一甩,捏著手腕,鬆鬆脖子,聳了聳肩膀,將全身的關節都鬆開。
終於認真起來了嗎?謝玄冷笑著,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擺出最平常最舒服的起手式。
兩個保鏢果然是身經百戰,而且合作無間,一攻一防,謝玄冷笑一聲,僅僅是一個側向滑步移動,就撇開了那個負責進攻的保鏢,輕易地放倒了那個負責進攻的,然後,貼身上去,貼著胸口一個雙掌推壓,將剩下那個也放倒在地。
兩個保鏢一個鯉魚翻肚,翻身起來,望著謝玄,露出噴火的眼光。
謝玄對著兩個保鏢勾勾手指,於是,打鬥繼續。
這次謝玄換了先對付那個負責進攻的,欺身進了那人的身邊,趁著他收腿不及的時間,雙手按住他的大腿上,化去了他的勁道,雙手撫圓,在他大腿根一壓,使他暫時無法防禦,然後,手刀、掌壓、寸勁,快速狂野地全部傾瀉在他身上,將他打翻在地上,這次,他動了動,終於爬不起來,暈死過去了。
謝玄回頭,望著剩下那一人,殘忍地一笑。
沒多久,那人也和自己的拍檔一起陷入沉睡。
謝玄轉身,望著潘佳琦,露出一個笑容,血腥而殘忍!
此時,謝玄仍處於被那兩個保鏢身上的血腥惹得暴怒的狀態,於是他的笑容血腥而殘忍。
謝玄走近潘佳琦,潘佳琦想跑,可是卻感覺雙腳很重很重,身體也僵硬了,連轉身都無法做到,於是,就那樣望著謝玄。
謝玄對潘佳琦說,“怎樣,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謝玄又瞄了一下週明逃去的方向,笑著說,“不是讓我舔鞋底的嗎?怎麼跑了?”
潘佳琦的牙輕輕地顫抖著,眼睛望向倒在地上的兩個保鏢,頓時覺得眼前有點發黑。
謝玄咧嘴一笑,“嘿嘿,怕了吧?”
潘佳琦咬咬牙,說,“我會怕?笑話!”
謝玄壞笑著說,“只帶了點這樣的貨色,的確有點不夠看,上次那人沒告訴你嗎?”
潘佳琦一愣,問道,“什麼人?”
“那個泰國人呀。”
潘佳琦別過臉,“我可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謝玄望著潘佳琦的臉,哈哈一笑,“也對,反正人都死了,也沒必要追究了。”
潘佳琦不屑地說,“哼,說得那人是被你打死似的,得瑟!”
“當然,我哪裡有本事打死國際友人?我的本事,只能連人帶狗一起打而已。”謝玄湊近了潘佳琦,神秘地說,“雖然人怎麼死的,你也知道,但是,我可知道,他是躺在進了公安局,在睡夢中被幹掉的。”
“什麼?”潘佳琦一驚。
謝玄笑了,果然如此。於是,謝玄幸災樂禍地說,“看來很多東西錢多都沒有告訴你嘛。”
潘佳琦憤怒地瞪著謝玄,咬著牙說,“你有膽子就今晚打死我,否則我以後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這樣挑撥沒有用,因為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謝玄聳聳肩,“既然你不懂,那麼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了,你走吧。”
潘佳琦愣了一下,然後說冷笑著,“你以為你放我走,我就會承你的情?”
謝玄搖搖頭,“我覺得沒意思了,你走吧,我要睡覺了,累死我了!”轉身走向帳篷,突然轉身,對著潘佳琦說,“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我等著你。”
潘佳琦差點摔倒在地。
當潘佳琦讓手下的人扛著兩個保鏢離去後,謝玄新增了一些枯枝,確保篝火今晚不會熄滅,然後,鑽到帳篷裡面,酣然入睡。
強烈的陽光透過帳篷直射在謝玄的臉上,謝玄的眉毛抽動幾下,然後醒來,突然,謝玄翻身而起,衝出來,看著熄滅的篝火,走過去,感受一下餘熱,長舒口氣,拿起鐵鞦,慢慢地將陶鍋挖出來,刨開封口,掀開蓋子,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謝玄笑得眉毛都彎了,醫治司徒博嶺眼疾的藥,終於煉好了,剩下就是養藥了,好藥都是養出來的。
謝玄將陶瓷瓶子的口封好,揣在懷裡,在山間遊走著,尋找養藥的地方,走了大半天,終於在半山腰找到了一處,參天大樹營造出了陰涼的樹蔭,旁邊有一股清泉淌過。
謝玄點點頭,此處可當白頭翁山的靈氣聚集地了,於是挖開一個淺淺的坑,將陶瓷瓶子放好,用泥土埋了半個瓶身,開啟蓋子,讓藥吸收天地靈氣。
早晨,謝玄就去採集露水,倒進瓶子裡面,晚上,謝玄就在樹上睡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