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科學依據呀?那我問你,你拿著血液檢驗單,怎樣判斷病情?據我所知,同一個引數可以延伸到很多症狀的。”
“我們是有經驗的醫生,當然可以判斷,我告訴你,除了檢測資料,我們還會結合臨床症狀,各種因素結合在一起,才做出科學的結論的!”
謝玄笑著說,“說到底,你們也是依靠經驗和判斷,不是嗎?”
方圓的臉漲得紅紅的,指著謝玄說,“我們的經驗是經過無數次試驗驗證出來的。”
謝玄笑了,然後冷冷地說,“我們的判斷也是來源於先輩們的經驗的,而且,在你們所謂的科學的西醫引進來之前,我們已經依靠扶搖古醫術度過了無數的歲月了,包括戰場!”
“你們那是落後的東西!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謝玄淡淡地說,“落後的是觀念,跟不上時代的只是人而已。”
方圓暴怒地說,“一派胡言!”
謝玄望著方圓,淡淡地說,“你一直說我一派胡言,裝神弄鬼,可是你有讓我信服的理由嗎?”
“我……”方圓語塞。
謝玄冷冷地說,“既然你說不出有用的話,還是你離開吧,別打擾我休息,謝謝。”
“如果因為你,毀了海城市醫院,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謝玄笑著說,“不用你瞎操心,那還不是你應該管的領域,上面很多人呢,什麼時候輪到你?”
方圓摔門而出。
謝玄冷冷地說,“什麼素質!還摔門,我擦,老子的門啊!”
謝玄趕緊爬起來去看看門有沒有被摔壞,撫著門,心裡罵了方圓兩千多次才作罷。
回到家後,謝玄就擺弄起了那些司徒博嶺需要的草藥,幸好那次在肇源鎮的山上採集了不少有用的藥,所以就不用太忙碌,現在藥已經煉製地差不多了,需要去養藥了。
還是白頭翁山麼?謝玄陷入了沉思,白頭翁山雖好,但是需要看管,自己現在卻抽不出那麼多時間了。
突然,想到了佟玲的家,她家的花園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養藥地方。
於是,謝玄撥通了佟玲的電話。
佟玲滿口答應,而且表示了強烈的好奇。
開門的竟然是佟玲,謝玄先是嚇了一跳,隨即瞭然。
佟玲一直纏著謝玄索要看那些藥,謝玄無奈,拿出瓶子,佟玲小心翼翼地接過,開啟蓋子,將眼睛湊過去看著,又將鼻子湊過去聞著,直呼好香,好懷念的味道。
謝玄一愣,問佟玲,“你以前聞過這種藥味?”按理,還沒養開的草藥,味道與成品是不同的,而現在的市面基本沒有這種還沒養好的藥品。
佟玲搖搖頭,“不知道,反正覺得似曾相識,很好聞。”
此時,佟墨輝來了,“呵呵,謝玄來了,聽佟玲說,你是來養藥的,正好我有空,可以幫你守著。”
謝玄眯著眼睛望著佟墨輝,然後笑了笑,問好。
佟墨輝接過佟玲手上的藥,聞了一下,稱讚道,“不過,味道很純,是好藥,在這裡養的話,大概一個晚上就行了。”
謝玄點點頭,上次就發現了,花圃種的,全是聚集水汽的花草,的確是一個天然良好的養藥地方。
佟墨輝望著謝玄說,“這年頭,懂得養藥的人不多了,謝玄,你真不錯。我知道好藥要養,還是很久前一個朋友告訴我的,我這裡也是按照他的指導佈置的花圃,想不到真的還有用處,真是天意呀。”
天意麼?謝玄感覺怪怪的,總感覺佟墨輝話中有話,另有所指,心中一陣不協調的感覺,於是,藉口忙碌就離開了。
佟墨輝望著謝玄匆匆離開的背景,嘴角微微上揚。
謝玄揭開了司徒博嶺的黑布,叮囑他要按時上藥,再上藥幾天,眼睛就徹底好了。
司徒博嶺未來得及道謝,就聽見有人在大力地拍門。
司徒書雅皺了皺眉頭,“又來了,真是流氓!”
謝玄問,“怎麼回事?”
司徒書雅說,“最近有人上門,說要收購‘洗玉坊’,我已經拒絕了,但是他們基本天天都上門,我不開門,他們就索性大力拍門,就像這樣。”
“沒報警?”
司徒書雅搖搖頭,無奈地說,“報過了,沒用,門外的就是流氓,警察來了,他們就走了,壓根沒法管,也沒可能一直叫警察呆在這裡吧。”
司徒博嶺嘆了口氣說,“想必是看我最近一直關著門,以為我經營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