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於是點點頭,“好吧,我明白了,既然沒事,我就繼續睡覺了。”
過了約一個小時,謝玄的一個夢還沒完,房門又響了了,謝玄一掀被子,“有完沒完了?”
門外的不是警察,也不是野雞,是一個老頭,謝玄眯了一下眼睛,認出來,他是晚上那小攤子的老闆,於是心中冒起一個寒意,身體進入了防禦的狀態,淡淡地說,“請問有什麼事呢?”
小攤子老闆望著謝玄一笑,露出滿是黃垢的牙齒,“我可以進去裡面說嗎?”
謝玄沉默著,身體依然擋在了門口。
小攤子老闆說,“難道你連我這樣一個老頭都怕?”
謝玄笑了,“當然怕,三更半夜來擾人清夢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小攤子老闆笑了,“也可能是來求救,或者密談生意的人。”
謝玄想了一下,唯一讓他想到的原因就是那枚殘舊的古幣,於是,讓開身體,讓小攤子老闆進來。
小攤子老闆望著謝玄說,“我姓錢,你也可以叫我老錢,今晚看小兄弟似乎也是懂行之人,這枚古幣有興趣,是嗎?”
謝玄很隨意的瞄了老錢放在桌子上的古幣,淡淡地說,“興趣是有點,但是不濃,而且覺得太貴。”
“那,這個玩意怎樣?”老錢說著,在口袋掏出一塊玉佩,放在桌子上。
謝玄瞄了一眼,然後來了興趣,拿起來,細細地端詳著。這是一塊古玉,質地厚實,雕工精緻,雕著一條五爪金龍,乃皇帝隨身佩戴之物。謝玄又細看了一下,是真品。
謝玄將玉佩推到老錢跟前,淡淡地說,“這是真品,說價值連城也不過分。”
老錢將玉佩和古幣又推到謝玄面前,說,“不知道小兄弟對這生意有沒有興趣?”
“興趣倒是有,只是覺得不大,而且,不敢接。”
老錢微微一驚訝,“為什麼呢?”
謝玄隨意地靠在椅背上,悠然地說,“天下是不會無緣無故下包子雨的,貪心的人都會死得很慘。”
不料,聽了這句話,老錢卻是一愣,然後臉色冷了起來,用複雜的眼神望著謝玄,裡面有悔恨,也有恐懼,還有期待。
老錢咬著牙說,“和我做個交易,這兩樣東西就當作酬勞了,任何?”
謝玄望著老錢,不語。
老錢咧嘴一笑,“你也和錢流年有過節吧?”說道“錢流年”三個字的時候,老錢是咬牙切齒的。
謝玄笑了一下,“我可不認識什麼錢流年。”
老錢笑了,“小夥子,你還說太嫩。今晚我問你的時候,你是先露出一絲厭惡,一絲不屑,才說不認識他的,我雖然老了,但是我的眼睛更毒了。”
謝玄繼續沉默,望著老錢。
老錢笑了一下,說,“既然我們都和錢流年有過節,那麼我讓你扳倒錢流年,應該不會讓你為難吧?難道你怕他?”
“怕,相當怕。”謝玄笑了,“咱們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麼,開門見山地說吧。”
“很好,小兄弟夠魄力,是個爽快人。”老錢點點頭,然後說,“我想錢流年死!”最後一個“死”字,帶著怨恨帶著迫不及待的期望。
“原因呢?”
老錢的臉開始扭曲了,咬牙切齒地說,“那個狠毒的惡狼!”然後,老錢就詳細地說起了原因,不時帶著惡毒的咒罵。
原來老錢是一個盜墓賊,就是他將錢流年拉進團伙的,後來他們盜了一座皇陵,望著琳琅滿目的財富,錢流年卻是對他們下死手了,當年的團伙一共九個人,當場被錢流年殺了五個,剩下三個逃了,錢流年就獨吞了幾乎全部的財富,沒多久,就成為了海城市的一個風雲人物。老錢也想過報仇,卻是無能為力,只能躲在肇源鎮這樣的地方,可是,錢流年明顯不放過他們,派了殺手來滅口,另外兩個已經被殺了,老錢有預感,很快就輪到自己了。
謝玄笑著說,“你就不怕我就是錢流年派來的殺手嗎?”
老錢搖搖頭,“我已經命不久矣了,但是我不甘心,我願意賭一把,就算你是殺手,我也想和你合作,我還有幾樣寶物,事成之後,我可以全部給你。”
謝玄說,“就為了報仇?”
老錢點點頭,“就為了報仇,如果還有其他原因,就是我不甘心吧,就算我死,我也要拉著錢流年一起去地獄。”說著,老錢遞給謝玄一個儲存卡,說,“這裡面有以前我們販賣盜墓贓物的證據,還有很多流年集團販賣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