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想著,想著,卻皺起了眉頭,“對呀,其他的倒有替代的,這琉璃菜梗卻是不可替代的,沒有琉璃菜梗,什麼都是白搭的。”
謝玄越想越沒勁,越想越肚子餓,突然想起,本來去吃飯的,卻是被周明打岔了,於是,咕嘟著去找了另外一家菜館,胡亂吃了點。
吃完飯,天色有點晚了,謝玄望著夜色,突然一拍腦袋,“對呀,買不到琉璃菜梗,我可以自己去挖呀!”
說走就走,謝玄就買了兩支手電筒,打了一部計程車,讓他載自己去附近的一片山林,計程車司機臨近郊區的時候就死活不肯再走,估計是害怕被打劫,於是,謝玄只好鬱悶地下車。
“我看著像壞人嗎?真是的,一看就知道我是純良好市民啦!”謝玄咕嘟著,步行走向山林。
沒有小說的路見不平套路,謝玄很平靜地走到了山腳,不走山路,謝玄就沿著山邊的小草叢,爬了上去,根據書上記載,琉璃草喜歡生長在溼潤的地方,於是,謝玄就專找小溪而行,終於,在一條小溪邊的一塊大石底下,發現了兩棵孤零零的琉璃草,翠綠色的葉子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綠光,謝玄粗暴地將這兩棵琉璃草拔出來,甩了甩泥巴,然後塞進自己的褲袋,繼續尋找。
可是,不知道是花光了今天的好運還是這山頭只有兩棵琉璃草,晃了兩個多小時,一隻手電筒都已經沒電了,沒有找到更多的琉璃草了,倒是找到了幾顆有趣的小石子。
“只有兩棵,用來做藥引倒是夠了,可是才幾片葉子,沒辦法做一頓菜呀。”謝玄拿出褲袋的兩棵琉璃草望著,鬱悶的說。
謝玄下了山後,又走了好久,才在海城市邊緣截到一輛計程車,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謝玄推門而入,藍兒和輝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看謝玄髒兮兮的衣服,藍兒就掩嘴驚呼:“喲,你這是到山上打野戰去了?”
謝玄指著藍兒,搖搖頭說,“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聰明呢?”望了一下輝隆,咧嘴一笑,“輝隆小哥也在呢,今晚又要幹活了是嗎?”謝玄加重了個“幹”字。
輝隆臉紅紅地說:“沒有,陪藍兒看看電視就回去了。”
藍兒拍打一下輝隆,“不用理他,你愛在這裡睡就這裡睡,愛幹啥就幹啥!”藍兒也加重了個“幹”字。
輝隆覺得好尷尬,這兩個人,真是的。
謝玄笑著說:“對嘛,輝隆小哥,反正明天我還可以免費幫你們扎扎針什麼的,擔保回覆活力。”
藍兒突然來了精神,翻身起來,盯著謝玄問,“對了,早上那玩意真神奇,你怎麼懂的?”
謝玄自豪地說:“我可是自幼飽讀醫術,已經醫術精湛了!”
“呵呵。”藍兒笑一聲,就躲回輝隆懷裡,繼續看電視。
“這什麼世道呀,怎麼每次說真話,人家都不相信。”謝玄鬱悶的心道。
倒是輝隆比較懂事,對著謝玄說,“聽藍兒說,你對於鑑定玉石古玩很有一套,想不到你還懂醫術,真了不起!早上你那針灸的技術和療效,真是神奇呀。”
謝玄對輝隆的表現大為滿意,於是笑著說,“還行吧,玉石古玩什麼的就當玩玩而已啦,當不了真,醫術什麼的也是浮雲,倒是輝隆小哥你學得一手好技術,可以幹一整夜,才是難得的人才。”
“呵呵。”輝隆訕訕一笑,繼續看電視。
聽見謝玄的話,藍兒望向他,點點頭說,“很不錯的想法,我很贊同,只是不知道柔柔聽見你那一句‘玉石古玩什麼的就當玩玩而已’會怎樣想法,我可告訴你,柔柔對於玉石古玩的感情可是很深刻的呀。”
謝玄一笑,心道,其實唐柔也不見得真喜歡古玩玉石。
謝玄去廚房將琉璃草洗乾淨,又拿了兩個碗,然後走回了房間,細細地將葉子摘了,放到一個碗裡,然後用打火機將兩根菜梗烤了一下,放在另外一個碗了,在包裹那裡拿出一瓶藥粉,小心地倒了一點下去,又取了一點清水,浸泡著,用保鮮袋密封起來,這樣,泡一個晚上後,碗裡的水就是本次最關鍵的藥引了。
將葉子用保鮮袋裝好放進冰箱後,謝玄將那幾顆撿到的小石子拿出來洗乾淨,細細地把玩著,石頭不是名貴的玉石奇石,但是質地很厚實,看著很舒服,謝玄念想著,將石頭打磨一下,雕個小玩意給唐柔,可是,雕什麼好呢?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由於惦記著琉璃草梗,謝玄擔心自己今天有點累會睡得很熟,於是就調好鬧鐘,打坐了半刻,讓自己的心情平復,然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