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不過是船上負責安全的安保人員,哪裡能夠和哲光這種深得老闆信任不說,而且還掌管一船大小事的人相比。
“真的沒幹什麼麼?”哲光眼睛一掃,看到了蹲在角落裡的馬臉男,似乎明白了什麼。
畢竟當初謝玄和馬臉男鬧矛盾的時候,他也在場,算是知道前因後果,現在再把整件事和這件事串聯一下,也能夠猜出大概來了。
“真的沒,沒,沒幹什麼事。”光頭男結結巴巴說道。
“那還不快滾?還呆在這裡幹什麼!”
“是,是。”光頭男應諾道,帶著身後的人飛也似的跑出了謝玄的房間,似乎裡面有什麼吃人的魔鬼一樣。
“對了。”就在這時,哲光突然對著光頭男說道,“你這個月的工資不用領了!”
剛剛走出謝玄房間的光頭男此時好像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樣,雙腿僵硬,邁不開一步。
“對不起,給謝小兄弟添麻煩了。”哲光對著謝玄說道。
本來,對於光頭男和謝玄,哲光自然是要維護光頭男等人的,可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拉攏謝玄,因此,光頭男受到訓斥,自然是再順理成章不過的事。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便到了晚上。
謝玄應約而至,與哲光在餐桌上觥籌交錯,盡嘗人間珍饈。
“對了。擂臺賽我也已經參加了,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能夠放了我那兩個朋友?”飯後,謝玄吃著餐後甜點,對著哲光問道。
“不急,不急。”哲光喝著飲料說道,“謝先生要想讓我們放了你那兩個朋友,只需要再答應我們一個條件即可。”
“什麼條件?”謝玄問道。
“簽了這份檔案。”哲光從僕人手中接過一張合同,先是拿在手中揚了揚,接著遞給了了謝玄。
謝玄接過看了兩眼,而後直接把合同扔了出去,說道,“這樣的賣身契我才不會籤呢。”
“不,不。”哲光露出一絲微笑,從地上撿起了合同說道,“我早已調查過謝先生的為人了,知道您是一個為了朋友甘願付出一切的人。而且,據我們的調查,那位叫張雪的女士,似乎不僅僅和謝先生是朋友那麼簡單。”
說著,哲光重新把合同遞給了謝玄,並說道,“我希望謝先生能夠好好想想,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說了不會籤它就是不會籤它!”謝玄一邊說著,一邊把合同疊成四四方方整齊裝進了口袋裡。
接著,謝玄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頭也不會的走開了。
“看來謝先生的確是不會籤這份合同了。”謝玄走後,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對著哲光說道。
“不,不!他會籤的,你沒看見他最後的動作麼?”哲光輕抿了一口飲料,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淡淡說道。
“那他為什麼要拒絕呢?”那人又問道。
哲光說道,“他很聰明,在試探我。”
接著,哲光露出一副很輕鬆的表情,說道,“終於又解決一件事了,哎,一天真是麻煩!”
另一面,謝玄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敲開了張笑天的房門。
門剛開啟,張笑天看見是謝玄,連讓謝玄進屋都忘記了,嘴巴快速的問道,“怎麼樣?他們放人了沒有?”
謝玄道,“進屋說。”
一進屋,謝玄就緊接著把房門關上,取出了口袋裡的合同。
“怎麼了?”張笑天正在給謝玄倒水,看見了,連忙問道,“是不是他們不打算放人?”
謝玄並未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孃的,我就知道。”張笑天直接一拳打在了牆壁上。
“那現在有什麼計劃?”而後張笑天似乎想起來了什麼,鎮定了下來。
謝玄道,“我在說計劃之前,想知道張叔這次總共帶了多少人上船來。”
張笑天手一抖,手中杯子裡面的水幾乎全部灑了出來,支支吾吾說道,“就我一個人,哪兒還有其他人。”
謝玄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氣衝衝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到底還想隱瞞些什麼?張雪還是不是你女兒了?”
張笑天嘆了一口氣,說道,“讓我說也可以,你必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謝玄說道,“人和人的命是不同的,有些人的命就好像老黃牛一樣,一直要幹到最後一刻才肯休息。”
張笑天一笑,說道,“臭小子。變著法子罵我呢。”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