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敏浩愣了一下,鬆開了手,於是步子山就狠狠地打了梁哥一個耳光,響亮得嚇了盧敏浩、賈飛和譚一平一跳。
步子山哈哈大笑,“爽!感覺真爽!”於是,對著梁哥左右開扇。
“d,我也打!”盧敏浩豁出去了,走過來,擠開了步子山,左右開弓地扇著,“爽呀!”這麼長時間的憋屈,一下子發洩個痛快。
賈飛和譚一平也想來宣洩的時候,謝玄製止了他們,“再打就死人了。”
譚一平氣憤地說,“這種人,死了活該!”
謝玄瞄了譚一平一眼,“可是,你因為他斷送了自己,值得嗎?”
譚一平沉默了。
此時,外面吵吵嚷嚷,梁哥的人終於要來到了。
步子山等人臉色霎的白了,盧敏浩說,“糟糕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謝玄冷冷地說,“如果你今晚走了,以後你將抬不起頭做人。”
盧敏浩一愣,望向謝玄。
步子山長舒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說,“既然謝玄兄弟都還在這裡,我們跑到那裡去?謝玄兄弟說得對,大不了一死,但是如果現在跑了的話,以後一生就抬不起頭做人了,你們希望這樣嗎?”
三人沉默了,對望了一下,終於在謝玄身旁坐下。
謝玄望著步子山,疑惑地說,“既然你們一直被他們欺負,你怎麼不報警?”
步子山苦笑著搖搖頭,“報警沒用呀,警察也不敢得罪他們,一旦他們鬧事起來,就是麻煩事。”
謝玄想起了張笑天,然後對步子山說,“你真笨,你讓你們那邊的公安局和這邊的公安局打聲招呼,讓他們關照一下就行了。你們怎麼說也是鎮裡的名人。“
步子山一拍腦袋,“對呀,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對著謝玄說,“呵呵,一直都是下等人的心態,還真不懂得利用好手上的人脈資源呢,兄弟呀,你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呀。要不,兄弟呀,我們跟著你混好了。”
“啊?”謝玄一愣,正打算說話,吵鬧聲已經到了門口了,於是謝玄暫時沒理會步子山,一把拉起梁哥,在鼻子了,惶恐地望著謝玄。謝玄笑了一下,“梁哥,是你表現的時候了。”說完,將梁哥推倒在地,一隻腳踏在了梁哥的褲襠處。
“別呀!大哥。”縱然在萬分痛楚中,梁哥依然知道輕重,他可不想蛋碎人亡,馬上求饒。
謝玄冷笑著說,“接下來就看你表現了。”
當外面的人要衝進來的時候,梁哥不知道哪裡來的中氣,大喝一聲,“都給我站住!”
一眾手下懵住了。
謝玄踩著梁哥的腳微微用力,然後淡淡地說,“讓他們回家。”
梁哥大喊:“聽見了嗎?都滾回家,誰還在這裡,我扒了他的皮!”
看來梁哥平時積威已深,一嗓子過後,門口的人都慌忙跑去。
謝玄將腳移開,望著梁哥,笑著說,“乾的不錯嘛。”
梁哥的頭已經全是汗水了,忍著痛,用顫抖的聲音說,“大哥,我可以走了吧?”
謝玄笑了笑說,“你能不能走,得問我幾位兄弟的意思。”
梁哥渾身一顫抖,望向步子山,步子山投以一個燦爛的微笑,於是梁哥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盧敏浩、賈飛、譚一平等人獰笑著,圍了上來,於是梁哥做了一個自認為很聰明的舉止——假暈。
可是,當謝玄的腳又放上去褲襠位置的時候,梁哥就嚇醒了,哀求著。
終於,還是步子山放了梁哥一馬,於是梁哥暫時當成幾人的護身符,獨自坐在角落,看著謝玄等人歌舞昇平。
直到凌晨,夜總會都要收攤了,眾人才離開。
臨走前,謝玄蹲在梁哥身前,幫著梁哥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地說,“梁哥呀,以後我的朋友,就有勞你多多擔當啦,都是賺錢而已,有話好好說,有錢大家一起賺,是吧?”
梁哥夾住了腿,惶恐地點著頭。
車上,步子山湊過來,對謝玄說,“兄弟呀,剛剛那事,你的意見怎樣?”
謝玄一愣,“什麼事?”
步子山嘻嘻笑,“就是我們跟著你混的這事呀,你看,要得不?”
謝玄搖搖頭。
步子山繼續說,“其實我們也沒想過爭權奪利或者想著當一方霸主,只是想賺點錢,過點安穩的日子而已,你看,我們現在顯然沒有能力做到,你也看到了,我壓根不是一個好大哥,除了可以出頭讓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