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晟伸手示意了一下謝玄和唐柔,然後大聲地說,“各位朋友,我現在向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他們是我的拍檔,珍寶樓的唐柔小姐和謝玄先生。”
眾人譁然。而田文添卻是臉色發白,想不到那個一身山寨的男子,竟然是歐陽晟的拍檔,頓時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了後悔。
謝玄牽著唐柔的手,向各人點頭致意。
然後歐陽晟趁機向眾人宣佈了自己新的酒店正在籌備建設,預計一年時間就可以開業云云的,吸引著眾多商場老手圍繞旁邊。
謝玄湊近了唐柔,輕聲地說,“這老狐狸的這手玩得真不錯。”
“啊?”唐柔如夢初醒,疑惑地望著謝玄。
謝玄笑了笑,摸摸唐柔的頭,不再說話。
唐柔也就不理謝玄,繼續低著頭,把玩著胸前的兩條項鍊。
“謝先生,你好。”此時田文添走過來,帶著謙卑的微笑對謝玄打著招呼。
謝玄笑了笑,不說話,就望著田文添。
“嘿嘿,剛才的事情,我是沒有惡意的,就當成是晚會的助興插曲,你也別放心上了好不好?”田文添小心翼翼地說。
謝玄壞笑著,“你覺得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田文添嬉笑著說,“當然不是啦。”
謝玄搖搖頭,“你錯了,我絕對就是小氣記仇的人。”
“呃。”田文添語塞,頓時臉色煞白。
謝玄突然一笑,“和你開玩笑的啦。”
田文添臉色僵硬地笑笑。
謝玄接下來的話卻重重地打了田文添一記耳光,“你還不值得我為你小氣記仇,所以,放心,不要你別做蠢事,我是沒空理你的。”
田文添臉色一變,謝玄的話極度無理,透著滿滿的不敬,田文添想發作,卻又不敢,歐陽晟作為一個霸氣的商場大鱷,想必不會放過那些招惹他或者他的生意拍檔的人,歐陽晟收拾自己,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所以,田文添果然認慫了,堆著笑容,“當然,我以後不會再做蠢事了。”
謝玄點點頭,“嗯。”表面冷酷,謝玄的內心卻是笑眯了眼。
和歐陽晟握了手,謝玄坐著唐柔的車回去。
唐柔帶著微笑,感到今晚收穫很大,不僅僅是脖子上戴著的項鍊,包包裡面新收的那幾張卡片更令她開心,那些都是海城市赫赫有名的大商家,都對自己表達了善意,並透露了合作的意願。
謝玄望著唐柔嘴角的微笑,也不禁露出了笑容,好久,才幽幽地說,“唐柔。”
“嗯?”唐柔望了謝玄一眼,“什麼事?”
謝玄認真地說,“你開心歸開心,別被衝昏了頭腦呀。”
唐柔笑了笑,說,“放心啦,我很冷靜,餡餅還是陷阱,我還是分得開的。”
“嗯,那就好,你也得防著點歐陽晟。”
“嗯?為什麼?”唐柔皺了皺眉,疑惑地問。
“那可是一隻老狐狸,沒有一絲多餘的舉動,總是透著一股商人的味道,我不是很喜歡。”謝玄皺了皺眉頭,回想起和歐陽晟一直的接觸,就連今晚的生日晚會,都穿插了一場慈善拍賣會,為自己贏得了名聲,而且,將自己的酒店計劃推廣出去了,必定會預先營造了聲勢,暗示了潛在的合作者,加強了合作者的競爭,為自己謀取更大的利益。
唐柔想了想,說,“歐陽總應該不會對我們不利吧?”
“應該不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知道了嗎?”
唐柔點點頭,“知道了。”
佟玲在電話中,對謝玄說,“不是說這兩天帶我出去玩的嗎?你是不是忘記了?”
謝玄笑了笑,“沒有忘記,這不是在安排嗎?”
“哼哼,你最好別想忽悠我,本小姐聰明著呢。”
謝玄笑著說,“不過我這次出外,是要在山上露營的,你怕不怕?”
“露營?”佟玲愣了一下,隨即很興奮,“露營好呀,我還沒試過露營呢,幕天席地,想想都感覺愜意,你想想呀,躺在鬆軟的草地,眼前,是一望無垠的星空……”佟玲的眼中發著光,陶醉地想著。
“你想太多了。”謝玄打斷了佟玲的想象,隨即壞笑著說,“你應該想想,昏天暗地,四處無人,孤男寡女的,乾柴烈火……”
佟玲笑嘻嘻地說,“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謝玄索然無趣,冷著臉說,“我的意思是,你難道不怕嗎?”
“我怕什麼?”佟玲理直氣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