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潛意識覺得,新型違禁品應該跟錢多有關。
而伍小銘的回答,也間接的肯定了這一點。
不過,這不是關鍵的。
最為關鍵的是,伍小銘說,他在摸索這新型違禁品的過程中,意外地發現了這違禁品是從一個名叫“金廈市”的地方製造出來的。
“金廈市?”謝玄聽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金廈市在邊境的地方,而且比較靠近一個兇悍的小國家,那個市區,常年來就不太安穩,經常有新聞報告出現殺人放火,走私之類的事件。
可以說,那裡是全國最混亂的地方。
新型違禁品從那個地方製造出來,可能性也算極大。
“看來有空的話,我得去那邊轉一轉。”謝玄心中如此想著。
違禁品的事情,由國家來管理,謝玄是沒資格去管的,而且也沒有那個心情去管。
然而,這新型違禁品的結構符號裡面,居然是蘊含有命石的符號,這就不得不讓謝玄在意了。
“阿嚏!”此刻,金廈市的一個交通大橋的噴嚏。
這個噴嚏太大了,以致於老乞丐身上的某個東西都掉落了下來。
“這,到底是誰在惦記著我老人家啊?”
老乞丐很隨意的擦了擦鼻涕,然後將掉落出來的東西從地面上撿了起來。
那是一個核桃大小的東西,看起來土裡土氣的,不過,這可不是平常的物體,而是,命石!
“嗯,還是這命石有味道,”老乞丐一邊說話,一邊將這顆命石放進了嘴裡。
居然是將命石放進嘴裡吃了起來!
這要是讓謝玄知道了的話,不知道會驚訝成什麼樣。
遠在不知與這金廈市隔了多少路程的謝玄,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謝玄與伍小銘在房間內商談完新型違禁品的事情後,時間已經是過去了很久了。
隨即,兩人便開始整理起了狼藉的環境。
這些都是兩人先前打鬥造成的。
總不能一直讓房間這麼亂下去吧。
不過,兩個大男人很是不習慣打算房間。
只見兩人微微整理了幾下,就變得很是懶散了。
好在這時謝玄望了一陣天花板,倒是想出了一個極好的注意,卻是他掏出手機,給一個臨時工保姆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是專門幹這些的,接了電話後,又問明瞭地址,就說很快趕來。
“咚咚。”
不多時,就果真是有人來了。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媽。
臉上帶著白色的口罩,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衣照,看起來果然是專業的。
“就是這間房嗎?”大媽問了這麼一句,待看清屋內亂成了這樣,又忍不住嚷道,“你們兩個男人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把這個地方弄成這麼亂?”
伍小銘摸著腦袋,不好意思道:“我們不小心,小鬧了一下。”
“小鬧?”保潔大媽斥道,“電腦都打爛了,桌子也打爛了,連牆壁的幾扇窗戶都有些歪了。”頓了頓聲,又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道:“我看你們不是在小鬧,而是在大鬧!哼,說不定你們還幹了什麼犯罪的勾當!”
“我們幹了犯罪的勾當?”伍小銘與謝玄很不解。
“可不是,”保潔大媽道,“我以前的時候就遇到過,那家的人把人打死了,屍體藏了起來,還笨得叫我去收拾,結果被我發現了……”
“等等,”謝玄叫停道,“這位大媽,聽你的意思,好像我跟我朋友在房間裡殺了人?”
保潔大媽道:“打成這樣,死人也是有可能的。”
還真是這樣的猜測!
謝玄忍不住數落道:“我說你一個找工作的,囉裡囉嗦的幹什麼,直接工作不就得了嗎?”隨即,又正色道:“我和我的朋友沒有殺人,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
“胡言亂語?”保潔大媽似乎非常的動怒,估計是有特殊的癖好,聽不慣被別人如此說吧,只見她一把就將自己的面罩給扯了開來,同時,又一把將白色的外罩衣也給扯掉了。
所露出的,居然是一個大鬍子的男人!
保潔大媽,變成了一個如此的男人。
原來,這保潔大媽是裝的。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男人,幹嘛裝成保潔大媽呢?”謝玄與伍小銘都感覺很詫異,同時,也很憤怒。
大有一種被人戲耍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