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空賺你的錢。”
“有錢都不賺?擺架子呢?”趙輕塵挑了挑眉,說。
謝玄笑了笑,“其實我是擔心自己賺不了,我的工錢誰付?”
趙輕塵臉色一變,當即黑著臉,“大爺我付又怎樣?不就是一點工錢而已麼?大爺我不靠我爸爸也可以付!”
謝玄笑了笑,“算了吧,免得你要向你媽媽撒嬌。”
謝玄的話引起了身後的一眾人的鬨堂大笑。
“笑你麻痺的笑!”趙輕塵回頭一瞪,身後頓時安靜下來,只有篝火的聲音,噼裡啪啦的。
謝玄望著趙輕塵怒視過來的目光,微微一笑,不打算再和小孩子糾纏,於是就說,“徒弟,過來,師父再教你點露營的小知識。”於是帶著歐陽山菊環繞著營地開始灑老虎尿液,一邊細細的解釋。
“啊?原來露個營需要這麼多注意事項?”歐陽山菊驚訝地說,“師父你真的全知全能呀。”
謝玄笑著說,“我自小是在山裡長大的。”
“鄉巴佬!”趙輕塵在人群中坐下,聲音不大小地說。
一眾人圍著篝火大聲的唱著歌,謝玄搭好了自己的帳篷,躲進帳篷裡面,鼓搗自己的草藥,突然,帳篷的幕簾被掀起,伸進一個少女青春的笑臉,是那個被蚊子咬的女生,“師父,你也出來和我們一起玩吧。”
謝玄將罈子封好,然後笑著說,“你們先玩著,我遲點就來。”
女生很好奇地打量著謝玄手中的罈子,好奇地詢問著。
謝玄本著宣揚扶搖古醫術的心態,對女生解釋起來,沒多久,女生的眼中全是星星,望得謝玄心中一陣發寒。
“師父,你懂得真多,不如今晚我過來找你,你給我好好說說吧?”女生眼中帶著嫵媚地說。
謝玄一驚,這尺度,也太大了吧?當即搖搖頭,說,“下次吧,今晚有點累,打算早點休息了。”
“那太好了!”女生歡呼起來,說,“我自己一個人睡,有點怕,我可以過來你自己睡嗎?我看你這裡聽寬寬的,而且帳篷也搭得很好。”
謝玄感覺自己冷汗都冒出來了,說,“別,我的睡相很不好,而且會滾來滾去的。”
女生掩嘴一笑,說,“師父,你可真壞,我睡得很熟,不怕的,而且,我會很配合的。”
正在危難之中,響起了歐陽山菊的聲音,“馬柔,你說要叫師父來玩,怎麼這麼久?”
女生對著謝玄閃了一下眼,然後出去,對著歐陽山菊說,“師父在教我扶搖古醫術呢,真厲害。”
“呵呵,當然,那可是我的師父,全知全能的。”歐陽山菊得意地說。
謝玄嘆口氣,將罈子收拾好,走出去,在歐陽山菊和馬柔的注視中,將罈子埋在了地下,掩上土,然後在上面生起了篝火。
謝玄隨著歐陽山菊走到篝火旁,隨意地望了一下他們的帳篷,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又數了一下人數,五男五女,但是帳篷卻左右四個,一個大的,三個小的,於是湊近歐陽山菊,問到,“那麼這麼多人,怎麼只有四個帳篷?”
歐陽山菊笑著說,“男生說要打牌打通宵呀,隨便要當守衛,他們四個女生剛剛好就兩兩配對,我自己一個帳篷,正好,我還不習慣和其他人一起睡呢。”
謝玄眯著眼睛,望向趙輕塵,正好對上了趙輕塵望過來的眼神,趙輕塵閃過一絲寒光,還對著謝玄咧咧牙。
謝玄冷笑一聲,又望了一下其他人,似乎其他人有點心不在焉,眼光,不時地瞄向歐陽山菊和謝玄。
狂歡了一陣,有女生就直呼很累,於是,聚會就散了,其他幾個女生兩兩結伴,爬進了帳篷。
“師父晚安。”歐陽山菊對著謝玄揮揮手,也爬進了屬於自己的帳篷。
謝玄望了一下幾個男生,冷笑一下,給自己的篝火加了點樹枝,也爬進了自己的帳篷。
沒多久,帳篷的門簾被人拉了一下,然後響起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師父,我是馬柔。”
謝玄冷笑一下,將自己隨身帶著的匕首拿出來,握在手裡,然後拉開帳篷的拉鍊,問道,“什麼事呢?”
“我有點怕,可能到你這裡睡嗎?”馬柔低聲地說,突然望見了謝玄手中的匕首,刀刃竟然在偷進帳篷的光線中閃著寒光,“你幹什麼?”
謝玄笑著,揚了揚手中的匕首,說,“我在割腳趾甲呢。”然後掀開帳篷,說,“好吧,你想進來睡就進來吧,我會小心點的。”
馬柔一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