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一愣,“你說我拖你後腿?”
謝玄哈哈大笑,“喲,智商挺不錯的嘛。”
“滾!”張雪大怒,就伸腳過來踢謝玄。
謝玄一把抓住了張雪的腳,握在手中,輕輕地捏著,低頭看著。
張雪的臉一陣紅,掙扎著要將腳抽出來,無奈謝玄手上的力氣很大,掙脫不出,於是,紅著臉說,“你放手好嗎?”
謝玄壞笑一聲,“就不放。”說著,用拇指輕輕地搔一下張雪的腳底,引得張雪又癢又羞,謝玄點點頭,“看樣子沒有傷得不重。別動,我幫你看看。”於是,解開了張雪腳上的繃帶。
張雪急忙叫道,“喂,你懂不懂的呀?別亂解開,萬一感染了就麻煩了。”
謝玄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眼神認真堅毅。
張雪被謝玄的眼神鎮住了,果然停止了掙扎,乖乖地由謝玄握著腳,湊近了認真地觀察。
謝玄將另外一隻腳也解開繃帶看了一下後,點點頭,“還好,沒什麼大礙,就是……”
張雪緊張地問。“就是什麼?”
謝玄皺了皺鼻子,“就是有點腳臭。”
“你才腳臭呢!”
謝玄哈哈笑,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在張雪的腳底抹了一層藥膏,張雪感到微微一痛,然後就很涼爽。這是謝玄特意調製的藥膏。
謝玄將瓶子遞給張雪,叮囑她收好,回家後每晚塗一次。
張雪將瓶子湊近跟前,左看右看,“這是什麼呀?靠譜不?”開啟蓋子,就有一陣淡淡的清香。
謝玄拿出新的繃帶,一邊幫張雪將腳重新包紮好,一邊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
“現在就想回了,可惜沒辦法走。”張雪皺著眉頭說。
“這樣吧,我還有點事,你先等我一下,我辦完了就和你一起回去。”謝玄說完,就走了。
“什麼嘛。”張雪咕嘟著,又拿著瓶子開啟嗅了嗅,“倒是挺好聞的。”
回到旅館,謝玄就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藥全部拿出來,一字型排開,軟筋散還是蒙汗藥呢?
謝玄視察過,包括當日在八字山埋伏自己的三個人也在那房間內,一共四個人,另外,挾持了步子山的兩個同伴。
於是謝玄在自己開的那個房間,不斷地打電話去前臺,冒充那幾個人索取各種服務,經歷多次後,房間的人對敲門感到煩躁和放鬆,自己去敲門,趁著對方漫不經心地開門的時候,迷暈了開門者,然後很輕鬆地將他們三個人也放倒了。
正好此時,其中一個人的電話響了,謝玄按下了接聽鍵。
剛剛接通了,對方就迫不及待地咆哮起來,“你們怎樣辦事的?竟然去得罪警察,還無法得手,現在事情鬧大了,這事情先暫停,你們去找地方躲起來,聽到嗎?”
謝玄聽出了裡面的聲音,於是說。“錢公子麼?我是謝玄,好久不見。”
對方沉默了一下,將電話掛掉了。
望著掛掉的電話,謝玄心中一陣得意。
接到謝玄通知後,步子山趕來了,解開了兩個同伴身上的繩子,然後對謝玄說,“感謝救命之恩,以後你就是我們‘風聲’的老闆了,我們將竭盡全力為你做事。”然後,解釋了一下,步子山上次去海城市和謝玄見過面之後,錢流年就親自找到了步子山,要求他們幫忙對付謝玄,在威逼利誘後,步子山無奈答應,卻又不甘心受錢流年擺弄,也擔心事後被滅口,於是步子山就對謝玄說了個很低階的慌暗示謝玄,謝玄真的如想象中聰明,然後事情就這樣發展,總算是有驚無險。言語間,步子山對謝玄百般奉承,不斷表示了效忠的決心。
謝玄笑著說,“呵呵,你這樣,真是叫我如何是好呀?”
步子山笑了笑,打趣說,“別裝模作樣了,我看你都忍不住笑出來了。”
謝玄果真笑了兩聲,然後說,“這樣的話,就得罪了流年集團了了,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你扳倒了流年集團再回來好不好呢?”其中一個人說。
謝玄笑眯眯地望著步子山,“你覺得呢?”
步子山對著謝玄露出一個心有靈犀的壞笑,然後說,“我打算回去肇源鎮,捐上幾百萬,自然成為地方名人了,有了名氣和注目度當黃馬褂,我就不相信錢流年敢對我們動手。”
謝玄點點頭,“你公開出現,而且是以公眾人物的狀態,沒什麼比這個打臉錢流年更讓人開心了。”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