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謝玄一驚。
“啊?沒事!”佟玲卻是反應過來,連忙擺擺手解釋,“我說早上好”
“怎麼我聽著像老公?”謝玄望著佟玲,壞笑著說。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佟玲坐在床上,叉著腰,大聲地說。
謝玄望著佟玲的樣子,卻是噗哧地一笑,“你這個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個做壞事被撞破的小媳婦。”
“誰是你小媳婦?不要臉!”佟玲紅著臉,大聲地說,然後躺回床上,拉起被子矇住自己的頭。
謝玄笑了笑,說,“好了,小媳婦,快點起來吃早餐,然後上山了。當然,如果你不去露營的話,就繼續賴床吧。”
“我去!”佟玲一把掀開被子,下了床,衝進洗手間。
一小時後謝玄揹著大大的揹包,拉著佟玲的手,踏入山腳的草叢。
“你拉著我的衣服,別走丟了,山上是沒有電話訊號的,走丟了就很麻煩了。”謝玄再三地叮囑著投來。
此時的佟玲,穿著謝玄為她準備的衣服,那是一套連體的帆布衫,連帽子都具備,戴著帽子,還有長長的高筒爬山鞋,除了臉和手,幾乎將佟玲全部都包裹起來了。對了,背後還揹著一個滑稽的籃子。
謝玄依然專走那些沒人踏足的草叢,一邊走著,一邊弓著腰在地上摸索。
走了好久了,謝玄都感覺頭上全部是汗了,長舒口氣,直起腰,回頭望著佟玲,“要不要休息一下?”
佟玲扁著嘴點點頭,“要,累死了,而且,這衣服不僅醜,還熱死了。”
謝玄為佟玲脫下帽子,摸摸她的頭說,“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這樣的話,你才不會被蟲子咬到。”
佟玲指著一身平常運動裝的謝玄說,“那你呢?怎麼不穿?”
謝玄笑著說,“我和你怎麼會一樣?我自小就在山裡走,已經對所有的蟲子都免疫,而且,我的皮厚,蟲子咬不了。”謝玄說的是半句實話,其實是他自小被蟲子咬,吃過很多解藥,以致身上都有了一種藥草的味道,蟲子會躲他。
佟玲點點頭,說,“對,你的臉皮這麼厚,身上的皮肯定也會很厚。”
謝玄將水遞給佟玲,然後就蹲下,在佟玲的驚訝聲中,解開佟玲的鞋子,握住了佟玲潔白細嫩的腳,輕輕地揉著。
“你幹什麼?”佟玲紅著臉說。
謝玄不以為意,“我幫你揉揉,鬆一下腳,舒暢一下血液迴圈,不然,晚上的時候,你的腳肯定會腫。”
佟玲望著謝玄為自己捏著腳,腳上傳來一陣又麻又酸的感覺,卻是很舒服,而且,那種麻麻的感覺竟然傳到心裡了,心跳有點快了,臉也更紅了,於是,佟玲的眼神逐漸迷離了。
謝玄的手指明顯感到了流經腳上的脈搏有點異常,於是,抬頭,正好看見了佟玲望向自己的眼神。
四目相對。
“啊!”佟玲一驚,雙手矇住自己的臉,手中原來抓著的水壺一鬆,摔在謝玄的懷裡,將謝玄的衣服都淋溼了。
謝玄一把將瓶子抓起來,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水滴,“浪費,你可知道在山上,水就是最寶貴的嗎?”
“啊,真是不好意思!”佟玲看著謝玄被水倒在身上,溼漉漉的,連忙伸手過來擦。
謝玄一愣,向後跳開,“靠,女流氓!”
佟玲也愣住了,望向自己剛才伸手去拍的部位,卻是腹部以下,當即,臉更紅了,恨不得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只好雙手將臉蒙起來,然後,又是尖叫一聲,將剛才摸到謝玄的手舉起來,慌亂地望著那隻手。
謝玄笑了起來,然後,用帶著恐懼和擔憂的聲音說,“唉,我真的擔心呀,今晚我的安全真是堪憂。”
“你去死!”佟玲對著謝玄大罵一聲。
謝玄笑了笑,繼續蹲下,拉起佟玲的腳按摩,佟玲的腳掙扎了一下,嘴上罵道,“別碰我,臭流氓!”
謝玄笑嘻嘻地說,“沒事,大家都是流氓,這叫惺惺相惜。”
“哼!”佟玲別過頭,腳也老實了。
謝玄將佟玲的腳揉了幾下後,就對著腳底按捏著。
佟玲的腳不安分地掙扎了幾下,嘴上說,“哎呀,好酸。”
謝玄笑著說,“這是腳底按摩,是這樣的啦,忍著就好。怎麼,你以前沒有做過腳底按摩嗎?”
佟玲搖搖頭,說,“沒有,我是第一次。”話剛出口,佟玲就愣了一下,意識自己貌似說錯話了。
果然,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