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領著謝玄,走進了客廳,客廳並不大,沒有一絲現代的氣味,客廳最裡面,擺放了一張桌子,桌子左右,放了漆成黑色的兩張木製椅子。
緊接著,沿著客廳的左右兩旁,擺放了一排排的黑色椅子。
地面上鋪的是三四寸大小的青色地磚,上面還刻有花紋,很是漂亮。
陳風請謝玄坐下,自己也陪著坐了,很快,陳風的師傅也來了,只見他剛才回去換了件衣服,換了件一身黑色的衣服。
過了一會兒,陳平端著茶杯,給眾人上了茶水,在給謝玄上茶的時候,只見陳平冷哼了一聲,啪的一下,就把茶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你這是在幹什麼?”陳朝平眉毛一皺,看著陳平問道。
陳平脖子一縮,看著陳朝平說道,“師傅,我在請他喝茶嗎,不然,還能幹什麼?”
說完這句,他趕緊跑開了,不敢去看自己的師傅。
其實,他和自己的師兄,以及小師弟陳朝,剛開始的時候,都是街上的孤兒,後來,陳朝平路過,看到他們那麼小的孩子,在街上乞討,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臉上弄的髒兮兮的,很是可憐,便心裡動了善念,把他們領回了家,認做徒弟,開始教他們武藝。
因此,他們與陳朝平的關係,可以說亦師亦父,平日裡雖然他們只要有一點做的不對,陳朝平就會動手打他們,可是有的時候,在外人面前,他們任著性子胡來一下,陳朝平還是不會管他們的。
“對了,不知道陳先生,為什麼一直都想要見我?”謝玄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眼睛看著陳朝平,問道。
聽見謝玄詢問,只見陳朝平看著謝玄,說道,“那日裡,阿風回來,他說他被你打傷了,想要請我替他去報仇,可是我看他並不像重傷的樣子,我便問他,是不是騙我了。他說,你先是把他打傷了,後來又給他治好了,我感覺有些奇怪,就想要看他的傷口,一看,見你給他治傷的手段有些熟悉,就想見見你,因此,一直讓阿風去找你。這麼多日子,我見他沒有回來,便以為他已經忘了這事了,卻沒想到他今天把你帶來了。”
陳風聽見陳朝平如此說,有些慚愧的低下頭,說道,“師傅,是我辦事不力。”
一直站在門外偷聽的陳平,聽見自己師傅如此說,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師兄當初在包間裡的時候,不敢對謝玄動手了。原來兩人早都已經打過了,師兄還被人家打成了重傷。
“我就說嘛,依師兄的性子,除了師傅,怎麼會對外人如此畢恭畢敬呢,原來是被人家打服的。”陳平心裡微微想道,“不過,看師傅的樣子,似乎是不打算替我和師兄報仇了。”
就在這時,只見陳朝平看著謝玄問道,“你認識謝大海嗎?”
謝玄一愣,說道,“認識,怎麼了?”
陳平說道,“他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老爹。”謝玄想了一想,說道。聽剛才陳朝平的口氣,似乎和自己老爹有些認識,也不知道兩人是仇人,還是朋友。
“嗯,其實看見你,我都已經猜到了。如果他結婚了的話,孩子就差不多有你這麼大了。”陳朝平嘆了口氣,說道。
而後,又看著謝玄問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
謝玄想了想村裡的那幾個寡婦,說道,“過得挺好的。”
“對了,你是怎麼猜到我的?”謝玄心裡一動,忽然問道。
人海茫茫,天地這麼大,陳朝平是怎麼猜出他和謝大海的關係來的。
陳朝平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你給阿風治療的時候,是不是用銀針扎他的穴位了?”
“嗯。”謝玄點了點頭。
陳朝平有些自豪的看著謝玄說道,“我是從阿風身上的一個血點看見的。”
“一個血點?什麼血點?”陳風有些意外,自己身上的血點,有什麼特殊的了,自己師傅,是怎麼一眼就看出的。
“莫非……”謝玄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抬起頭,看著陳朝平說道,“莫非是扎針手法?”
陳朝平點了點頭,而後,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看著謝玄問道,“你當時是受傷了,還是怎麼了,阿風身上,本來不應該出現那個血點的。”
謝玄面上露出一絲苦笑,給眾人解釋了起來。
他那天在酒店裡面,和陳風及其老婆,為了一個座位,鬧了矛盾打了起來,由於陳風一直不肯放棄,一次又一次的向他衝來,被他給打成了重傷,後來他本著一個醫生的本能,就又重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