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距離的拉近,我們發現那並非虛幻,而是一個隱藏在地下深處的天然出口。
半小時後,當我們終於衝破最後一層水幕,躍出水面時,眼前的景象讓人震撼不已——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展現在眼前。
傍晚的光線透過密集的樹冠,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一切都顯得那麼生機勃勃,那麼充滿希望。
我們站在岸邊,回望那條曾讓我們歷經艱辛的地下河,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它既是考驗,也是恩賜,讓我們在絕望中找到了重生的希望,在黑暗中看見了光明的方向。
伍明德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笑道:“看來,我們真的找到了通往外界的路。”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激動和期待,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點點頭,心中也湧起一股喜悅,但隨即又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牙齒微微顫抖地說道:“現在我們生個火吧,這地下水真是太冰了,簡直要把骨頭都凍結了。”
伍明德似乎也感受到了寒冷,他用力搓了搓雙手,然後起身說道:“好,我去收集一些木頭來生火。”說完,他便迅速離開,開始四處尋找可以燃燒的木材。
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慶幸有這樣一個可靠的夥伴。在這個陌生而危險的地方,伍明德的存在給了我一份安心和依靠。
等伍明德撿回來的木材,我們點燃烤著衣物,順便把軍用食品也加熱一下,吃一熱的食物。
“啊,這回暖和了,想不到我們一待就幾天過去了,好想我的娃呀。”吃飽喝足想我的娃了。
“呵呵,你的娃我還沒見過呢,到時候我送兩個平安福給他們。”伍明德也覺得身體暖和起來說道。
“那可以呢,有茅山大師出馬送符。”我說道。
“大師還不行啊,還在升級中呢,哈哈。”伍明德謙虛說道。
“差不多了呢,我們是在這裡住一夜還是連夜回去。”我問道。
“嗯……我看還是先在這裡休息一晚吧,畢竟這幾天大家都太累了,而且現在天也黑了,趕路不太安全。”伍明德沉思片刻後回答道。
“好,那就聽你的,反正明天早上再走也不遲。”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我們決定就在這裡過夜。雖然周圍的環境有些陰森,但好在我們已經生起了火,可以讓自己感到溫暖和安心。
在篝火旁,我們繼續享用著軍用食品,感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儘管身處荒野之中,但這一刻,我們彷彿忘記了所有的疲憊和恐懼。
“對了,明德,你說你會在玉中平安符,那是不是意味著你真的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我好奇地問道。
伍明德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跟我師父學過一些茅山術法而已。不過,這些東西有時候確實能起到一些作用。”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能不能教我一點?”我興奮地說。
“這個嘛……茅山術法可不是隨便就能傳授的,需要一定的機緣和資質。而且,這些術法也不是用來炫耀或者賣弄的,而是要用於正道,幫助他人。”伍明德認真地說。
“好吧,我明白了。看來我還得努力提升自己的資質才行。”我無奈地搖搖頭。
就這樣,我們一邊聊天,一邊享受著夜晚的寧靜。
布好陣法,不知不覺間,睏意襲來,我們便躺在地上,進入了夢鄉。
那片被晨曦溫柔擁抱的天地間,慶豐村緩緩甦醒了,彷彿是大自然最精緻的畫卷,在晨光中緩緩展開,每一筆都蘊含著生機與希望。
天邊,一抹淡藍漸漸染上金輝,彷彿是夜的帷幕被輕輕掀開一角,讓第一縷陽光得以窺見塵世的寧靜。
慶豐村,位於德魯縣12公里外,這個隱匿於青山綠水間的小村落,在這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下,顯得格外溫婉而神秘。
炊煙裊裊升起,與薄霧纏綿交織,為這寧靜的村莊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衣。
村頭的老槐樹下,幾隻早起的鳥兒開始了它們清脆悅耳的合唱,那歌聲穿透了薄霧,喚醒了沉睡中的大地,也喚醒了慶豐村人的心。
隨著日光的逐漸明亮,慶豐村的每一個角落都生動了起來。
村中的小溪,清澈見底,潺潺流水聲與遠處山間的鳥鳴遙相呼應,構成了一曲悠揚的田園交響樂。
溪水邊,幾位農婦正彎腰洗衣,她們的動作嫻熟而優雅,偶爾抬頭相視一笑,那份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