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鍾南昌緩緩地走了過來,他聽到了司田美子所遭受的不幸經歷,也瞭解到自己的女兒在被綁架期間曾多次試圖幫助司田美子逃脫困境。
如今,她們終於獲得了自由,但司田美子卻失去了家園和親人,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對於一個年僅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來說,沒有依靠、獨自面對這個複雜的社會無疑是艱難的,她很可能會被殘酷的現實所淘汰。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鍾南昌突然開口問道:“美子,你是否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這裡,前往華夏國?”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司田美子感到十分意外,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美子,我爸爸在問你呢,願不願意去華夏國開始新的生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鍾蘭輕輕地拉起司田美子的手,溫柔地說道。
司田美子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能去嗎?”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期待和不安。
鍾南昌看著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可以去。”他的回答簡潔明瞭,但卻讓司田美子心中湧起一股喜悅。
“謝謝你,主人。”司田美子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彷彿已經習慣了對鍾南昌這樣稱呼。然而,她立刻意識到這個稱呼有些不妥,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
鍾南昌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哈哈,別再叫我主人啦,你才是自己的主人呢!雖然我這輩子只有鍾蘭這麼一個親生女兒,不過要是你不嫌棄的話,我倒是願意把你當成女兒看待,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司田美子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鍾南昌。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鍾蘭在一旁聽到父親的話,立刻興奮起來,插話道:“那當然,我老爸說話算話!美子,以後咱們就是親如一家的好姐妹啦!”她拉著司田美子的手,滿臉笑容。
司田美子激動得熱淚盈眶,她用力地點頭,表示同意。從此之後,她將不再孤單,有了一個溫暖的家庭,還有兩個關心她的親人。
司田美子含著淚對著鍾南昌說道:“謝謝你,父親。”
我看著這個結局挺完美的,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辦理她身份問題。
鍾南昌說道這個簡單,就直接打電話去安排去了,我一聽哎還是有錢人權利大。
鍾蘭看著我,我看著她問道:“你看著我幹嘛。”
“沒有啊,我看著你很帥。”鍾蘭直接說出她的心裡話。
“我肯定帥了啊,不過不要想了,我都要結婚了,這次不是你老爸找你急的,我可能準備拍婚紗照了。”我說道。
“啊,你要結婚了啊,我要給你當伴娘。”鍾蘭失望說道。
“伴娘啊,可能要排隊了,好多人呢。”我一想確實啊如果真結婚了,新娘真的要強大陣容了。
“那可不管,我要當伴娘,這個位置我已經定了。”鍾蘭說完拉著司田美子去等候區了。
我也跟過去坐在等候區等待鍾南昌處理結果。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我和逍棠正聊得火熱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們:“湯先生,可以登機了。”
說話的人正是剛剛離開的鐘南昌,他的手裡拿著幾張證明,看起來像是機票之類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走吧,我們該登機了。”
逍棠也跟著站了起來,心中有些期待接下來的旅程。畢竟,這是我第二次坐私人飛機,而且還是私人飛機。
鍾南昌帶領著我們走向機場的跑道,那裡停著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
大家登機後,飛機慢慢的駛離機場進入跑道,那種俯衝感真的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和緊張。
隨著飛機加速,我的心跳也開始加快,彷彿要跳出胸膛一般,當飛機離開地面時,我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失重感,就像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往上托起一樣。
飛機上,逍棠和鍾蘭,司田美子嬉鬧半小時後,集體都睡覺過去,我也眯著眼睛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這幾天彷彿好像沒有真正的睡過一樣。
當第一縷晨光微微灑向大地,金都飛機場的輪廓在朝霞的映照下逐漸清晰。
此刻,城市的喧囂尚未甦醒,只有偶爾傳來的飛機起降聲,在空曠的機場上空迴盪,像是晨曦中的第一聲問候。
天邊,一抹淡淡的金色漸漸擴散開來,像是藝術家的畫布,被小心翼翼地塗抹上了溫暖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