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從靈女事件開始,這裡的一切都有記錄。上半年開始失蹤的女孩子,無論是本地的,還是外來旅遊的,都在其中。
還好有一官方力量壓住了這裡,沒有讓事情曝光,否則這裡會變成什麼樣子,真是難以想象啊。”雲深一邊吃著熱氣騰騰的包子,一邊緩緩說道。
我拿過這本記錄,這記錄是今年的,手中緊握著一份沉甸甸的資料,心中五味雜陳。
那是一本記錄著悲傷與謎團的冊子,每一頁都承載著一個家庭的絕望與期盼。
我拿起一個熱氣騰騰的包子,機械地咀嚼著,另一隻手則不停地翻動著那些泛黃的紙張,彷彿每一次翻頁都能揭開一層迷霧,卻又總在關鍵時刻被更深的黑暗吞噬。
趕集路上的消逝
時間流轉至一月末,春風已帶著幾分暖意。李鍾成家的二女兒,年齡在22歲,一個溫婉可人的女孩,踏上了前往集市的道路。
她肩上挎著竹籃,裡面裝滿了自家種的蔬菜,臉上洋溢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嚮往。
下午三點十五分,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通往集市的石板路上,只留下一串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和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花香。
然而,當夕陽開始緩緩下沉,天邊染上了橘紅色的餘暉時,她卻沒有如往常般歸來。
家人焦急的等待,最終化為了無盡的擔憂與絕望,那個本該充滿歡聲笑語的夜晚,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派出村裡的年輕人去尋找,無果。
雲亭坡下的寂靜之夜
二月,春意正濃,雲亭坡成了外來遊客的必遊之地。
這裡,山巒疊嶂,雲霧繚繞,彷彿人間仙境。
吳天天,一個熱愛探險的24歲女孩,與男友張智成相約於此,計劃度過一個難忘的露營之夜。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只有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打破了這份寧靜。
半夜三點,當大多數人已沉入夢鄉之時,吳天天因自然醒來,決定去不遠處的樹林中解決生理需求。
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單而堅定。然而,當她踏入那片幽深的樹林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張智成焦急地呼喚,回應他的只有夜風的低語和無盡的黑暗,半個村一起找了一天夜,無果。
黃昏的輓歌
2098年3月31日,一個尋常又不凡的春日午後,四點的陽光斜灑在徐家那片充滿生機的田野上,金黃色的麥浪隨風輕擺,彷彿在低語著豐收的喜悅。
然而,這份寧靜被一聲突如其來的驚呼打破,徐家女娃徐慧,那個總是帶著笑靨,在田間地頭奔跑的21歲少女,竟在她最熟悉的土地上,如同晨霧般悄然失蹤。
徐家的天空,從那一刻起,被一層厚重的陰霾籠罩。
村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加入到這場突如其來的尋找中,但除了風中偶爾傳來的低語,似乎沒有任何線索能指引他們找到那個本該在陽光下歡笑的女孩。
夕陽的餘暉拉長了尋找者的身影,也拉長了這個春天最不願面對的悲劇。
湖邊的低吟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四月已至尾聲。2098年4月28日,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朱莉家的大女兒,那個溫婉如水的22歲女孩。
帶著對自然的無限嚮往,踏上了前往湖邊的小徑。
她穿著一襲輕盈的白裙,彷彿要融入那片碧波之中,成為春天最美的風景。
然而,當午後的時針指向1點15分,那份寧靜與美好被突如其來的恐懼撕裂。
女孩的身影,在湖邊的歡聲笑語中,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湖面依舊平靜,彷彿從未有過任何打擾,但那份突如其來的空寂,卻像是一記重錘,擊碎了所有等待與期盼。
朱莉家的哭聲,伴隨著湖水的低吟,迴盪在空曠的山谷間,成為這個季節最不願聽聞的哀歌。
賓館的迷霧
時光繼續流轉,五月的風帶著初夏的溫熱,吹散了春日的最後一絲涼意。
在這個充滿生機的季節裡,兩位年輕的女孩,一位25歲,一位26歲,帶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嚮往,踏入了這座小鎮的賓館。
她們是遠方的旅人,是彼此最堅實的依靠,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本應是彼此最溫暖的港灣。
然而,命運的捉弄總是那麼猝不及防。2098年5月19日,當夜幕降臨,星光開始點綴天際時,賓館的房間裡卻只剩下空蕩蕩的床鋪和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