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有人在周圍潛伏著,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像是空氣中的微妙變化,或是草叢中不自然的晃動。
“朋友,出來吧,我知道你在周圍。”我平靜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的目光在四周掃視,試圖捕捉到任何可能的線索。
然而,周圍還是一片安靜,沒有人回應我的話,彷彿我只是在對著空曠的夜空自言自語。
我感覺這個人還挺能藏的,他可能也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潛行者,或者是對這片區域瞭如指掌的當地人。
我決定不表現出緊張,而是裝作若無其事,以此來降低對方的戒心。
我就當沒有人一樣,找了一塊相對平坦的石頭坐下來休息。
我調整了一下揹包,確保隨時可以快速行動。
我閉上眼睛,假裝休息,但實際上我的感官都在高度警覺狀態,耳朵仔細聆聽著任何微小的聲響,鼻子嗅著空氣中的每一個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保持著這種狀態,同時在心中盤算著可能的應對策略。
如果這個人是敵非友,我需要迅速制服他,不管怎樣,我都必須保持冷靜和準備。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我聽到了身後輕微的響動,我迅速轉身,但同時我也看到了一個身影從陰影中緩緩走出。
他穿著深色的衣物,臉上帶著警惕的表情,但看到我並沒有攻擊的意圖後,他似乎也放鬆了一些。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疲憊,但語氣中並沒有敵意,這讓我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
我轉過身,面對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瘦削男子,他的眼睛在夜色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
“躲夠了啊,我以為你還能繼續躲下去呢。”我半開玩笑地說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
我上下打量著他,試圖從他的外表和舉止中尋找線索,判斷他的來意。
來人的正是雞頭,他的感覺沒有錯,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這樣回應。
雞頭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掃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你是條子還是桐梓派的人。”雞頭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我愣了一下,對於他提到的“條子”和“桐梓派”這兩個詞感到困惑。
在我的知識體系中,並沒有這兩個詞彙的明確含義,至少在我的經驗裡,它們並不是我所熟悉的術語。
“你怎麼說的那麼難聽,條子是什麼,桐梓派是什麼,不認識。”我一臉懵逼地回應,眉頭微微皺起,表示我真的對這兩個詞彙一無所知。
雞頭似乎對我的反應感到意外,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可能在想,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故意裝傻。
雞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條子是警察的俗稱,桐梓派是這附近的一個幫派。”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哦,原來如此。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什麼桐梓派的人,我只是一名探險者,對這片廢棄礦坑有些興趣,我說的你信不信。”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真誠,同時觀察著他的反應。
雞頭似乎在思考我的話,然後慢慢地放鬆了一些。“我不信,那你究竟來這裡幹什麼的?”
“我只是好奇,聽說這裡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想來探個究竟。”我回答,同時注意到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瞭然。
“這裡確實有些秘密,但不是每個人都能發現的。”他低聲說道,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我意識到,這個男子可能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資訊。
氣氛突然緊張起來,我意識到這個男子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威脅,讓我不得不重新評估眼前的情況。
“不可能,要麼你自己自動離開,要麼我把你打廢帶走埋了。”雞頭的話語冰冷而直接,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我微微一笑,儘管內心緊張,但表面上我儘量保持鎮定。
“不分享就算了,走是不可能走的,我還準備在這裡過夜呢。”我回答道,同時在心裡快速思考著對策。
我知道,直接的衝突可能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我也不能輕易放棄。
“你不怕周圍都是我兄弟嗎,你能打多少。”雞頭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挑釁,暗示著如果我不合作,將會面臨更多的敵人。
我環顧四周,夜色中似乎隱藏著更多的危險,我知道他在恐嚇我,這點計兩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