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壽西郡內得以喘息片刻。”
“大將軍何意?宣王剛剛來,難道不是出兵的?”胡志勇聞言一愣,頓時瞪大了眼。
宗延宏景搖了搖頭,眸中帶著幾分嘲弄譏諷說道:“宣王之責是守護壽西郡,郡內兵力自然是要留著守城的,豈會為我們所用?”
他本也沒打算讓宣王援助,閉了閉眼說道:“無妨,能至此地紮營,已是最好的結果了。”
胡志勇臉上神色變了又變,約莫是想明白了什麼,只咬牙暗暗唾罵了兩句,低頭開始彙報此番回援的情況。
“幸而你們來得及時,否則左軍……”宗延宏景臉上亦有傷痛之色,喉結滾動嚥下了後邊的話語,讓胡志勇先下去安頓兵馬,抬眸留了宗延黎說話。
“父親,你受傷了?”帳內人出去之後,宗延黎這才上前一步眉眼微沉道。
“一點小傷。”宗延宏景背脊放鬆了些許,靠在後邊望著宗延黎說道:“你在擁門關的事,胡將軍早前已經彙報給我了。”
“阿黎,做的不錯。”宗延宏景露出了笑顏,眼底滿是欣慰,似乎終於看到自己兒子一步步走上來,一點點長大的老父親的欣慰。
“是父親教導有方,兒子還有許多要學的地方。”宗延黎鼻間微酸,前世她始終不知父親用心良苦,多少次與宗延宏景見面只有爭執和忤逆,她甚至從來不知道父親的身上原來有那麼多的傷痕。
直至父親戰死,為父親整理遺容,她才看到了父親身上那無數的傷痕,新傷舊傷密佈。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