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手。”宗延黎匆匆對著聞年說了一聲,轉身跑出了帳外後邊的樹林裡蹲下解手,可真是憋死她了!
宗延黎這才剛蹲下,正放水放的舒服,忽而看到旁邊人影靠近,登時嚇得她渾身緊繃——
然後就看到羅成仁極其惡劣的站在她旁邊笑道:“哈哈哈!我還真以為你是神人,飲酒不醉便也罷了,都不要撒尿!?”
羅成仁提著一半褲子,衝著她道:“原是叫屎給憋的!哈哈哈!”
宗延黎:……
她憋著一股氣,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咬牙切齒道:“滾遠點,你身上一股尿騷味,那玩意不行尿不準,尿褲腳上了?”
“我?我不行!?”羅成仁氣壞了,漲紅臉蹲下摸自己褲腳。
宗延黎也就趁著這空隙,嗖的一下提褲子站了起來,眼見羅成仁沒反應過來,抬腳朝他踢了過去。
羅成仁眸色一驚側身躲開,許是酒喝多了,這林子裡樹枝也多,這一躲就被絆了一下,手撐著地上摸到了一片潮溼的泥土。
羅成仁察覺到了這是什麼,登時臉都綠了,看著宗延黎已經跑沒影了,登時氣的咬牙切齒:“宗,延,黎——!”
寧池抱著空酒罈子出帳來的時候,就聽到了羅成仁那氣急敗壞的叫喊聲,再一看自家將軍面色如常的回來了,有些懵詢問道:“將軍,這是怎麼了?”
,!
宗延黎淡然撇嘴:“跟我比誰尿的遠,比輸了。”
“……”寧池一副好像快裂開的表情,兩將軍比這玩意啊?
還比輸了!?
寧池看到了宗延黎那一副嫌棄的又得意的神色,當下腦子裡想到的就是咱將軍大展男人‘雄風’而羅成仁——不行!
也不知寧池這小子是怎麼對外說的,反正第二天宗延黎起來的時候,走出帳外那一雙雙看來的眼神都無比的崇拜,甚至還有人盯著她胯部瞄個不停。
宗延黎後背發麻,咬牙切齒的讓全軍都去校場訓練。
“啊,昨日才剛擺了慶功宴……”眾將士面色灰敗,死狗似的去了校場,心中不知唾罵了宗延黎多少遍。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咱將軍已經那般英武了,怎還有那等大鳥!?”
“羨慕啊?羨慕也沒用哇……”
“真想見識見識。”
“你,你小子怎麼笑的這麼淫蕩!”
“哈哈哈哈!”
那吵鬧的兵卒們,似乎對能拿自家將軍取樂非常開心,連帶著去校場訓練的不滿都沖淡了不少。
而那邊羅成仁的軍帳之中,羅成仁醒酒之後再聽到這些流言蜚語,直接就是一個無能狂怒,叫囂著要去砍了宗延黎,被夏立果死死拽住說道:“您冷靜!冷靜!”
夏立果看著羅成仁,有些不太好開口,猶豫了一下詢問道:“您昨兒個去找宗延黎,真跟人比誰尿的遠去了?”
“老子比個屁啊!!!”羅成仁聽著這話更是氣血翻湧。
“好好好,不比不比。”夏立果連忙出聲安撫,聽著羅成仁這話夏立果認真的以為,羅成仁這是真沒比過受刺激了,可不能再提這事了!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