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然便有了各種小團體,慕強也是人之常情。
宗延黎謹記父親教誨,到了軍中不出頭不爭功,唯恐哪裡做的不好丟了父親的臉面,惹得父親生氣,因此在宗延黎的記憶裡,新兵營之中她過的尤為憋屈不痛快。
後來宗延黎才知道,父親從未有問責之意,他想做的只是想保護自己的孩子。
“大公子,我可替你出戰。”聞年站在宗延黎身側低聲說道。
宗延黎回身看向他,彎唇笑了笑說道:“我出身宗延,並非一無是處的氏族公子,今日與他比試不為什麼,不過圖一時清淨。”
“也好叫你看看,你我之間不是主僕關係,而是並肩而行的戰友。”
“聞年,我可不是需要保護之人。”
“……”
聞年愣在原地,側眸看了宗延黎兩眼,眼前的少年眉眼深邃透著幾分堅毅,眸中神色無所懼色,微微揚起的唇角有著幾分傲氣,見他上前兩步走出去的背影,無端的讓聞年想到了宗延將軍。
雖是主動挑起事端,卻並無半分狂妄張揚之意,反而平靜內斂。
那些人幾番言語激怒,也不見宗延黎對其有所厭惡,反而態度溫和……
聞年有些看不透宗延黎,早前聽聞宗延將軍的兒子平平無奇,如今看著眼前這人,當真是平平無奇嗎?
“宗延黎,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將軍之子就手下留情。”錢志行舒展身體,伸手直接把上衣脫了,轉動手腕眼中充滿戰意看著宗延黎說道。
“放馬過來。”宗延黎單手握拳背在身後,這一舉動看的在場的人皆是一愣。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