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著都哲走了過去,看著都哲都快站立不穩了,伸手扶了一把道:“都將軍可還好?”
“死不了……”都哲笑了笑,看著宗延黎眼底滿是放鬆。
“收兵!”宗延黎回頭呼喊了一聲,與都哲一同回了大營之中。
都哲簡單包紮了傷勢之後,迫不及待就來見宗延黎了,宗延黎灌下了兩壺熱水,取下自己的手套,發現手套幾乎都快跟她的手粘在一起了,手背手掌完全被凍裂了,裂開的傷口滲出的血跟手套黏在一起凍住了。
宗延黎扯不下來手套,疼的有些齜牙咧嘴的,都哲見到之後連忙制止了她的動作道:“你這樣會加劇傷口。”
雖然都哲早知道宗延黎是個狠人,但是每次見到她都覺得會被重新整理的程度。
都哲叫人打來熱水,又叫了身邊親兵來幫宗延黎取下手套,再塗抹藥膏說道:“這是特製的傷藥,專門用於凍裂凍瘡之用。”
“多謝。”宗延黎長呼一口氣,看著被包紮好的一雙手,抬眸看向都哲,她的臉也完全被風霜吹的斑駁,嘴唇更是裂開了許多,如今這副尊容真是無需佩戴面罩也無人覺得像女子了。
宗延黎很乾脆的與都哲說起了北軍和魯軍的情況:“暫時不足為懼了,可以安心對戰齊國。”
都哲聽完了宗延黎所做之事,忍不住露出佩服的神色,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宗延將軍,齊國可相當不好對付。”
:()我的惡犬我的馬,我想咋耍就咋耍